天已大亮,苏若兰自然也没什么时间休息。
待那余韵淡去,她便推开了身上这人,躺着休息会儿,等着玉香带丫鬟们进来伺候。
至于苏雅,始终没有清醒的迹象,才从她身上下去不久,便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看着沉睡中的苏雅,苏若兰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闭眼休息,不再想些有的没的。
不多时,昏昏沉沉的苏若兰便被玉香唤醒。
尽管脑子已经清醒,但那沉重的眼皮还是怎么都睁不开,她索性便唤来丫鬟,让她们随便折腾。
幸好玉香这丫头体贴机灵,什么都替她想到了,直接叫人抬了热水,让两个丫鬟扶着她去沐浴清理身子。
只是,当丫鬟要将她从床榻上扶起时,苏若兰才发现,自己被折腾了一宿的身子当真是酸软无比,那是丁点力气都没有,动都不想动,一
个丫鬟还扶不起她。
勉强坐起,腿间便是一阵黏腻。
哪怕仍然闭着眼,她都能想象丫鬟们看她腿间那模样时会是何等的羞涩,表情会是怎样的夸张。
毕竟平时苏雅射在她里面的东西都极少,那玩意儿又颇为浓稠,坐起时基本不会立马流出来,而若是化为透明水液,那点点水液还臊不着
她。
至于在成亲之前,又只有玉香伺候她,这些丫鬟自然不知道她的情况,甚至不知道她们这位小姐早已被姑爷标记过。
可现在么,流出的体液还带着些许温热,这人才射进去不久,白浊浓稠之物自那处涌出体外,加上此处红肿不堪,简直能臊死人呐。
即使她如掩耳盗铃般闭着眼,仍然难掩脸上的羞红。
加上身子坐都坐不住,更让她臊得慌。
这也还好,当她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勉强站在地上时,双腿更是直打哆嗦,所有的重量都得压在丫鬟们身上。
不仅如此,才走不过几步,苏若兰就察觉到有大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想夹紧穴儿不让它们涌出吧,夹不住不说,那处更是疼得她直抽气,
便只能任由它们涌出了。
很快,这股温热的体液便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流去。
走到浴桶边上,那体液都已流到她的脚脖子上。
想到腿间有一股白浊蜿蜒而下,苏若兰觉得,她一辈子的人都在今早丢尽了。яоμщēййρ.Μē(rouwennp.me)
好在玉香深得她心,指挥着丫鬟们干这干那的,缓解她的尴尬。
而且,她心里也是一个劲地告诉自己,丫鬟都是伺候她的下人,在这些下人们面前,她这个主子有什么好尴尬的?
整个人坐进浴桶之后,苏若兰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疲乏的身子浸泡在热水中,加上丫鬟们那力道适中的按揉,让美人身上的酸痛总算得以舒缓,不再那么沉重的眼皮也终于可以抬起了,只
是她没抬,整个人也轻松许多。
正舒服地享受着丫鬟们的伺候,耳边传来玉香的询问声,“小姐,要不要叫姑爷起来?”
浴桶中的苏若兰摇摇头,“让她睡吧,顺便找先生告个假,上午不用来了。”
“好的,小姐。”
舒舒服服地沐浴清理一番,又吃过早食,苏若兰才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屋子。
只让她们替苏雅简单擦拭干净,就任由这人昏睡。
一整晚的折腾,让苏雅一睡就是大中午,等起床时,甚至已经过了午饭的饭点。
才刚吃过午饭,先生就来了,她自然也没时间去细想自己为何会睡得这么沉。
不过,起来之后,怎么感觉浑身舒畅呢?
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这种轻松感,怕是只有在成亲前才有吧?
好不容易熬到先生离开,苏雅就叫了玉香过来问话,“我怎么会睡这么沉,早上怎么没叫我起床?”
玉香按照自家小姐的吩咐半真半假地道,“昨儿个奴婢按照大夫的吩咐,给您和小姐的屋子里点了些熏香,此香有助于睡眠,晨起时小姐
看您还睡着,没让咱们叫您,为您告了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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