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愉悦着、兴奋着,精神上却是那般的煎熬。
被奴隶强行压在身下干弄却无力反抗的大小姐便就这么愉悦着、煎熬着,娇躯在这般的矛盾中诚实地遵循着人来的本能,一次次在奴隶身
下绽放所有,口中那婉转娇吟更是如何都止不住。
“嗯啊,啊不嗯,不要好大,好深出去,好,好热啊,贱,贱奴不准插,插我不要噢啊轻嗯,轻些受不住了,呜啊,好快,
啊”
美人儿扭动着、推拒着、无力着,又难耐着,不止该如何解脱。
而她身上的芽不仅无动于衷,反而叫骂不断,“呼,贱人,淫穴骚水不断,嘴里爽得直叫,还好意思说不要?给相公乖乖咬着,骚穴用力
夹紧,要不然,入烂你的小淫洞!”
说话间,身下更是干弄不停,那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直把美人干得欢叫不已,不得不求饶。
“呃啊,不嗯,不要受嗯,受不住了相公,不要,轻些噢啊子孙根太,太用力娘子吃,吃不下相公,不要啊”
苏若兰妥协了,直叫着相公,娇嫩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极致的难耐让那双玉手在芽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昭示着她被对方彻底征服、占有的
痕迹。
欢叫时,娇穴中更是淫水连连,时不时便涌出大股的淫水,又换来连连的高潮。
“叫响些,我是你什么?”这人还在逼迫她。
可那极致的快感简直要将她逼疯了,“是啊,相,相公啊啊啊相公淫穴吃,吃不住啊啊太,太大呃啊”
被压着狠厉干弄的美人儿不断地摇着头,一双玉腿张张合合间,抵着床榻直蹬,与奴隶紧紧相贴的下体更是止不住地欢扭着,只觉得自己
要被该死的贱奴给干死、干坏了。
在苏若兰的不断欢叫与求饶之后,身上的奴隶终于放过了她。
体内那时刻冲击着的巨物逐渐轻缓下来,随后停止,就这么深深地插着她。Ⓐγυsんυωυ.coм(ayushuwu.com)
这时,奴隶撑起上半身,看着她再问,“我是你什么?”
对于这让人万分羞耻的提问,苏若兰咬了咬唇,不愿说出口。
显然,在那肉鞭停止鞭挞之后,没被威胁着她自是不愿被占便宜的,身为大小姐的强烈的自尊心也让她说不出口。
见美人沉默不语,芽便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弄。
深插着的肉鞭大力抽出,再凶狠干入。
“啪,”肉体撞击在一起。
“啊啊啊”
换来美人绵长的尖叫。
“说!”
短暂被放过,苏若兰红唇轻颤许久,还是叫出了口,“相,相公。”
芽得逞地一笑,继续问,“相公在用什么干弄娘子呢?”
身下的人儿有一瞬间的沉默。
“啪。”
“啊啊啊”
再次停止,但芽没再说话,就看着她。
但那表情,想也知道,打算开始下一次的鞭挞。
所以,受过重鞭的苏若兰不敢再有半刻的迟疑,马上叫出来,“子嗯,子孙根,子孙根。”
“那它是干什么用的呢?”
奴隶的脸上还是那残忍的笑容。
“干嗯,干弄我,入我,”美人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干你哪里?”
“干,干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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