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等她成亲以后,就不用服用药物了,她的夫君会替代那药物,用他们少阳君自带的更好的东西替她纾解,助她度过信期。
并且以后的信期,她都不会那么难熬了,会美妙地度过。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想象中的更好的东西,原来是奴隶那根丑陋的让她痛苦的大肉龙。
而所谓的助她孕育生命的神圣的肾水便是奴隶射进她嘴里的脏污恶臭的体液。
以往的她,在厮磨双腿时总是万分期待那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快感的到来,因为这种快感让她舒服,会给她的身子带来些许满足。
可现在,那大肉龙在体内进出时给她带来的奇妙快感更是平时厮磨时得到的快乐的千倍、万倍,但她却高兴不起来,也更期待不起来。
因为这是快感是卑贱的奴隶,是玷污她的人给她带来的,还是用那肮脏的东西。
但身体的本能却又让她忍不住死死地抓在奴隶身上,难耐地扭着身子,甩动着头颅,蹬着裸露在外的一双大腿,不停地厮磨肮脏的地面和
恶臭的奴隶。
甚至那正在被侵犯着的下体在过多的快感中,也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绞紧那蹂躏着她的粗大肉龙,让她心中痛苦万分,身子却快乐不
已。
是的,被侵犯了一阵之后,她的身体不仅适应了,而且还喜欢上了这种被奴隶蹂躏的感觉。
那快感让她忍不住想疯狂地扭动身子,想大声尖叫出来。
在某一刻,她竟然庆幸自己的嘴巴被堵着,要不然,她肯定会淫荡地欢叫出声,让这奴隶彻底得逞的。
苏若兰不想承认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个卑贱的奴隶给征服了,还是在对方的强迫和侮辱之下被征服。
在这般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煎熬中,被压在奴隶身下凌辱的苏若兰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几乎要嵌入奴隶的身体里,指面在那脏臭的布料
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甚至连指缝间都染上了上面的脏污。
扭动的娇躯更是如何都停不下来,一双白玉大腿,死命磨蹭着地面,或是磨弄奴隶那满是脏污的大腿。
如此厮磨难耐了不知多久,终于,终于,被死死压在地上蹂躏的苏若兰忍不住抬起身子,双腿直蹬,娇躯狂扭,娇首扬起,鼻间一阵粗
喘,瞪大了双眼,抽搐着身体,被侵犯着的穴内无意识地缩紧再缩紧。
随后,在这般的反常中,一汪玉液自娇穴中涌出。
那火热淫液的浇灌,让正在凶狠地蹂躏着美人儿娇穴的芽的身体都忍不住一抖,甚至都想直接这么射出来,射满身下这个淫荡小姐的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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