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转头看向那被关上的园门,芽双眼一眯,便赶紧转过头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苏若兰的指挥下给她搬这个种那个。
干活的间隙,那双略带沉郁的眸子偶尔隐晦地扫过苏若兰那袅袅娜娜地走动着的身姿,细闻着对方身上比任何花儿都要香甜的味道。
芽的眉头时而蹙动,眼眸时而暗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两人在花园中越走越深,越走越靠近那杂房。
隐晦地瞥了眼杂房,再转头看向那紧闭的园门,芽的眼神似乎逐渐亮起,又变得阴沉,继续跟着苏若兰。
当看着苏若兰倾身细闻身前那盆盛开的艳丽香花时,悄然站在她身后的芽轻声叫了声,“小姐。”
“嗯?”
苏若兰刚要转身便感觉眼前突然一阵晃动。
还不等她开口,嘴巴就被人捂住了,整个身子也被人扣住。
“呜呜呜..”
身子被那卑贱的奴隶扣在怀中,嘴巴被那脏手死死捂住,苏若兰想尖叫、想挣扎。
结果,这该死的奴隶捂得太紧了,她只能呜呜叫着不停地甩着头,想要甩开这只胆大妄为的粗糙手掌,想叫外面的护卫,身子极力挣扎着,试图挣开奴隶的怀抱。
可惜,奴隶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这可是她挑选的力气最大的女奴隶啊,自己一个柔弱的少阴君如何挣扎得开?
最后便只能在挣扎中被不断抱向那离园门越来越远的杂房。
此时的苏若兰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天真地认为,是这奴隶想要绑架她,换点什么好处,觉得奴隶太过天真呢。
绑架小姐,她不要命了吗?就算她暂时能得逞,带着苏家奴隶印记的她能逃到哪里去?
当然,最让苏若兰厌恶的还是奴隶身上的脏味。
被这么脏的奴隶碰过,她要如何才能清洗干净?如何才能不做噩梦?
在这般的挣扎与呜呜声中,手无缚鸡之力的苏若兰被芽轻而易举地拉近了杂房。
“砰...”
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
杂房的门被关上,让整个屋子瞬间便暗下不少。
幽闭的空间,昏暗的环境,始终不说话的奴隶,都让原本只是充满厌恶与愤怒的苏若兰逐渐变得恐惧害怕。
她不知道奴隶究竟想干嘛,心中不断升起的害怕让她已经顾不得洁癖,只忍着恶心伸出双手去抓奴隶那只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想要掰开它。
但双方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了,这只粗糙的手掌就跟铁钳似的,让她根本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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