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勉刚刚洗完的头发还没有吹干,水珠顺着发梢一滴一滴地淌下,凉丝丝的,后颈竟生起了一片战栗。
这个档口,舒时勉有种自己说不是,梁越会冲过来掐死她的错觉。
仿佛如噎在喉,舒时勉只得被动地点了下头。
房东离开时,还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
距离舒时勉生日过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梁越本来就不高的情绪在看到沙发旁边的行李箱后,就更加低迷了。
舒时勉回卫生间吹头发。
吹风机声音闹哄哄的,梁越此时的脑子也差不多成了一团浆糊。
他还沉浸在房东刚刚所说的舒时勉的那个男朋友里,对照房东的描述,尤其是梁越还真联想到那么一个他和舒时勉都认识的人,就更加烦躁了。
……
舒时勉吹完头发,坐到了梁越的旁边。
除了床上的接触,他们其实很少挨得这么近。
舒时勉刚刚洗完澡,新鲜生动,仿佛连头发丝都裹上了一层诱人的果香。
她将头靠在梁越肩膀上,双手环住他,语气尽量想显得不那么哀伤。
“梁越,你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人了。”
烦闷中掺杂着悸动,梁越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像是夏日闷热的雨后,忽然闻到了崭新的清香。
梁越反剪过舒时勉的手,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突然捂住了舒时勉的眼睛,脸凑近过去,吻住了舒时勉的唇。
他的吻来势汹汹,像是宣泄,急迫霸道,又像是剖白,缠绵悱恻。
一吻结束,舒时勉被吻得面红耳赤,气若游丝,她企图推开梁越捂在她眼前的手,却被梁越按得更紧了。
舒时勉视觉受阻,只感觉身旁人的气息再次贴近。将她扑倒后,梁越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勉勉,如果我不是你哥哥,你会不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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