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番衣领,直起腰抖了抖手中鲜艳饱满的玫瑰花束,准备从直升飞机上信步而下。
他偏头往下扫了一眼,这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不那么简单。
……
但在寒风中耸立半个小时后,梁越知道了。
原来舒时勉早就提前交卷走人了。
这也不怪梁越,他知道舒时勉不是会提前交卷的人。
可能生病了想早点回去休息吧,某知情的舒时勉的同学如实道。
……
浪漫是需要时机的。
梁越也悟到了这一层,既然还有时间,他决定就再制造一个惊喜。
晚饭是梁越让那个知情的同学约舒时勉出去的,抽奖自然也是梁越安排的,公园树上的彩灯和路边没化的雪也皆是他的手笔。
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他是想给舒时勉打电话让她回头。
就在舒时勉回头的瞬间,路两边挂着的彩灯顿时亮起,漫天飞舞的雪花和光同尘。
他那个时候正好手捧玫瑰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可梁越没有想到挂个节日彩灯还要许多冗杂的手续,光这一步,就耗费了他不少时间,更别说把灯挂上去了。
灯挂成得稀密不均就算了,造雪机声音太大,也用不了。
倒是人工雪把周围映得亮堂堂的,这橘黄色的细微灯光实在也没什么氛围感了。
梁越垂丧地低下头,跟在舒时勉身后十米开外。
玫瑰也忘了拿,一时之间他烦躁得很。
可最后还是拨通了舒时勉的电话,硬着头皮说了句生日快乐。但十分不想告诉她,自己就在她身后。
承认这一天的荒唐。
电话那头,舒时勉清朗的声音传来,似乎每一字还带上了写愉悦的尾音。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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