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不看她,静静等待接下来更过分的羞辱。
然而英贤只是看他两眼,抛下句“我先睡一会”,又返回卧室。
十几分钟过去,门内一片寂静,她似乎是真睡着了。傅城看一眼卧室门,然后尝试x地挣了挣手上束缚,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手铐并不牢固,稍一用力就能挣脱。
他在南美协助执行解救被拐人口的任务时,见过一家专门满足特殊癖好的地下妓院。关押女孩的房间里摆满了手铐、链条、皮鞭,还有各种各样他想象不出用途的东西。
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回忆起那里气中弥漫着的令人反胃的味道。
视线触及手腕粉红,反胃被疑惑取代。
所以,她到底在做什么?
*
一觉醒来,英贤心情很好。
柯蕊不止一次说她是铁人,天天晚睡早起还能情绪稳定,不科学。其实很简单,绷着一根弦就行。柯蕊是独生女,不会明白上有b自己大十几岁的哥哥、下有已经成年的弟弟是什么处境。
她重新绑了一下头发走出房间,见傅城当真还坐在沙发上,噗嗤笑出了声。
他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背还是那么直。
“我拷住你,你就真不动了?那就是块塑料。”说着抬眼看墙上挂钟,然后赞叹似的说:“两个小时,定力真好。”
傅城平静地问,“很好玩?”
他不懂玩弄人于鼓掌之中的乐趣是什么,也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一边嘲讽他,一边又笑得这么开心。他是军人,哪怕退役了,有些东西也已永远烙进血肉里,比如尊重生命,比如服从命令。
英贤亲昵地坐上他大腿,手指勾起男人下巴,仔细观察他表情,“对,很好玩。”
,“生气了?”她身体前倾,鼻尖几乎碰上他的,深色眸子被阳光晃出了猫瞳,声音又轻又绵。
大腿上的触感柔软而充满弹x,傅城呼吸一滞,说不出是因为防备还是因为别的。
女人丹凤眼中蓄起更多笑意,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吻后,嘴唇贴上他耳朵,“别太快服软,不然我会很没乐趣。”
话音将落,人已干净利落离去。
她从口袋里掏出小钥匙,边解手铐边问:“有点饿,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傅城顿了一下,答,“没有。”
“那就去我喜欢的地方了。”
刻薄的是她,和善的也是她。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