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聿听罢快慰的仰天长叹,快速顶着温娇儿往门口走去,直把女儿顶到门板上,让顾清林只隔着一道木门听父女二人的y言浪语,调弄的骚话。
“呜呜,夫君——顶到孩子了,呜呜呜额啊,啊,大肉棒入死奴奴和宝宝了。”
温白聿被这几声夫君叫的心中快慰苏爽,竟像回到了毛头小子般的年纪,动不动就升起射意,想s爆怀里的女儿,将她操的闻起来都是自己的精水味。
“哦哦,别夹,别夹,爷受不住了。”温白聿抱着女儿圆润的孕肚,爱不释手:“小骚妇,快给爷生个儿子,爷嫡亲的儿子。”
还不待温娇儿回答,门外的顾清林却尖声嚷叫起来:“夫君!慎言啊!您嫡亲的孩子只有温初言!那是我和您的孩子啊!您是太傅,怎能让外边的下贱女人生的孩子做您的嫡子!”
温白聿不受影响,伏在女儿身上连连耸动,伸手轻轻抹去温娇儿滴落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娇娇,娇娇,别伤心,爹爹做你的娘亲,做你的父亲,做你的夫君。”
温娇儿托着孕肚,尖叫着又是高潮又是感动:“生爷的嫡子,奴奴给爷生嫡亲的孩子。”
有甚么错呢?本就是他嫡亲的外孙,又是泡在他精水里长大的,前几日用阳具磨蹭女儿孕肚时,还凑巧碰上他挥出的小手小脚,像是在和祖父打招呼似的。
他母亲是从温白聿精囊里出来的,如今温白聿抱着圆白孕肚,扯着鼓胀的木瓜n,虽不能和女儿拥有两人的孩子,却也在此时感受到了生命的延续。
此刻顾清林在婢女的提醒下想起温白聿似乎挺宠那个惹人厌的女儿,于是顾不上自己的喜恶,忙不迭地又说:“夫君!夫君!娇儿也是您嫡亲的孩子,她嫁出去大半年,如今说不定也怀着身孕呢!您不是最疼她的吗,她要是知道您这样得……”
温白聿听不下去,这样的女人也配提娇娇,他让白二将人打发走,否则明日便让顾家子弟全去戍守边疆。往日她打过一次温娇儿,腰侧留了些乌青红肿,不知被哪个好事的丫鬟告诉了温白聿,接着家里人便接二连三的丢了官职,有几个还被扔去了前线,没多久便丧了命。顾清林当初就不敢告诉家里是她惹的祸事,如今更不敢拿家族的兴衰赌气,只能含恨走了。
此刻父女二人都到了最后关头,刚刚行至马车前的顾清林只远远听到男女大呼爽快的呻吟,她听这活春宫早流了一亵k浪水,刚刚想来是温白聿射了那小贱人一肚子,真是怀着孕也要勾引男人的浪荡玩意儿,而她都记不住十余年前吃温白聿胯下那驴物的爽快滋味儿了,只记得孕上女儿后他便再也没碰过她,如今心里是又气又妒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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