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心急,他给她全部,便想她也要他全部。
一日,白六清出几个府里赵家的暗线,他便要紧事也不做,急不可耐的要带着温娇儿去观摩处置那几个喽啰。
彼时温娇儿身高还不过八角桌旁置菜的小机,玉雪可爱的小人,就被他兴致勃勃地抱去了暗牢。
那地方又湿又冷,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温娇儿不懂,那几个熟面孔怎的面目狰狞的像恶鬼似的,全身血肉模糊。
回去便发起了高热,烫的像个小火炉,连烧几日,把脉的大夫冲他摇摇头。
温白聿不信邪,用勺抵开她紧咬的细糯贝齿,给她灌满了退热的,安神的又灌参汤。到了夜间,就去泡冷水,抱着小姑娘给她降温。
他恨声道:“你便是过了奈何桥,爹都能把你抓回来。”就像无论她藏在哪个假山的凹隙,他都能立刻找到她一样。
温白聿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已流了满面。
“爹爹,爹爹……”温白聿的眼神逐渐聚焦,看见的便是温娇儿满是担忧的小脸。
她用柔荑轻轻擦过爹爹英俊的脸庞:“怎的哭了,爹爹。”
他怔怔的看着女儿,低哑道:“爹爹又把一切都捧在你面前,你不能不要。”
温娇儿咋舌,以为他在说方才的事儿:“我,我要的,只不过太大了些。”又心疼他哭了满脸,带了丝笑意哄道:“那我下次再试试好不好,爹爹听话。”
温白聿也不解释,把她圈在怀里,温娇儿玉腿分开勾住他的劲腰,锁扣似的夹住。
他埋首入美乳之中,把握住女儿翘臀,满足的喟叹。
再不能更近了,至亲骨肉,夫妻情事,她流着她的血,又含着他的精。
任山崩地裂,他也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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