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下午刚下的雪,所以地面上的积雪只有薄薄的一层,所以妗梨没有玩几下,黑褐色的地面就露了出来,在一片雪白的地上突然出现一个黑褐色的板块,就像是谁原本好看的发型忽然被技术糟糕的理发师给剃秃了一块,显得格外的不和谐也格外的不搭调。
妗梨看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歪着头眨了眨眼,似乎也被丑到了,还是灰溜溜的把那黑褐色给重新覆上一层雪白。
等到贺时越赶上来的时候,原本的秃头雪地已经恢复了原来一片雪白的样子。
贺时越眼尖的看到妗梨的手有些通红,也没有考虑跟拍在的缘故,直接伸手握着妗梨的手。
入手的就是一阵刺骨的冰凉,贺时越没好气的看着妗梨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孩子。
也没有问妗梨干了什么,直接念叨:“多大个人了还玩雪,也不怕冻病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还是很诚实的将妗梨的手握紧,放在掌心里摩挲。
“还冷不冷?”
妗梨看着低眉盯着她的手指神情虔诚的像是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贺时越,感觉心里有条暖暖的河流慢慢的流过。
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泉里似的。
看着这样的贺时越妗梨不由得笑出了声。
贺时越听见她的笑声,“傻了吧,问你冷不冷还笑得出来。”
“你才傻了。”
妗梨回了一句。
贺时越就笑笑,懒得和她计较,只是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妗梨也没有去说,毕竟手心被这样一个温暖的大暖炉暖着手的感觉可不要太好。
两人就这样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的妗梨会被路边的东西吸引。
等到花月街街口,正好看见已经到了的三组嘉宾。
钱朵目光灼灼的看着两个人拉着手的地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哼的一声,像是在自说自话似的,“怎么这么慢呀。”
“久等了。”贺时越看着站在一边的顾经年他们。
“倒没有,也就刚到不久,正说着你们,你们就来了。”顾经年笑着说道。
林云将手挽在顾经年的胳膊肘上,看着鼻尖被冻得有些泛红的妗梨说道:“你们想去哪里?”
“都可以!”
因为怕冷,妗梨把脸都藏在围巾里,原本清脆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娇软。
林云有看着温雪意和钱朵,询问他们要去哪里逛。
“那我们到时候在对面的那棵树下碰面吧。”
因为几个人想去的地方不一样,所以只能这样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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