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呐呐往床上坐,一抬眼就见这人儿笑意都遮不住了,活脱脱一长了尾巴的大灰狼,下一刻便要吃人。
“许……咳,许同学。”她绞尽脑汁要叉开话题,手指都紧张的下意识攥起来,又往后缩了缩,捏紧了被角。
许宴也不作声,不接话,只默默笑看着她,他倒是想要瞧瞧,这人儿究竟要想出何理由,毕竟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
别墅是没在脚趾底下诞生,沉妙倒先累得一身汗,身子紧绷,端端坐着,这派掐着笑的模样还真像是油画中的小贵妇,可惜,是个丧偶的。
“吃泡芙吗?奶油香醇,皮薄馅大!”只见这人儿往后捞了什么东西出来,捧在手心儿里,眸中都染了几丝亮光,那小词递的,妥妥的推销专家。
金金黄黄的小泡芙衬得她手指愈发白了,不知握上去,是否是一般软嫩的。
同样都是欲望,食比色可要好满足的多,沉妙这小算盘敲得那是叮当响,就差没给自己竖个大拇指。
“吃。”
鱼儿顺势上钩,顺服得很,如此乖顺之下透出些许诡异,沉妙喉咙一滚,咽了口水,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要往后躲,手腕却被擒住了,推攘,往床里拥。
那哗啦啦响以作抗议的塑料袋子吵个不停,许宴手指一勾,那缀颠颠的东西就落入自己手里了,当然,包括沉妙。
压上来,腿儿别顶开,裙摆往上掀,大开。
“泡芙,还是剥开来比较好吃。”在耳侧低语,紧接着,一圆滚滚沾着油性的物儿往沉妙唇中塞,吻又落上来,捉着那泡芙一咬,奶油啪叽一下被挤出来,沾染到唇瓣处,被湿热的舌尖一一舔弄了去,慢条斯理,像是温水煮青蛙,温吞极了。
膝盖撞进来,虎视眈眈,目的非常明确,像是捕猎时总要亮出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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