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说这话有些心虚,小脑袋瓜儿往下耷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要望到何处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眼望去,皆是白花花的床单。
纯洁的小颜色,别说还挺好看的。
若是放在平常,沉妙高低整上几句骚话来,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沉妙在自黑道路上越行越远,甚至还大言不惭呢,活像是这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小家伙不是她一般,小脑袋瓜儿真真儿是热昏了头。
说谎话不打草稿。
许宴又是落了一声笑来,低低的,炸响在耳侧,跟肥皂里那男二差不多是一般的撩人,想嫁那是必不可以的。
“没事,我精力多,妙妙尽管榨干我就是。”许宴骚话可是一套套的,他唇角都翘上几分去,偏头便可吻上那人儿的侧脸来,倒是不防,沉妙整个被捞到怀里去,被箍得死死的,是只连身儿都翻不了的咸鱼了,一动也动不了的忧伤大抵只有天知道。
精力多,榨干。
嘶,有本事床上见真章呢,沉妙腰还酸着呢,小脑袋瓜儿又耷拉下几分去,多半是在心底预估了下自己的胜算,往高了的算,大抵是叁成?
肥宅快乐水是快乐了,肥皂剧也放飞自我了,沉妙这腿不能迈腰不能伸的,来这一下大概就跟要了半条命似的,滚床单有风险,运动虚谨慎,前方线报沉妙倾情为您带来演出。
“不……不用了。”
沉妙干巴巴笑了几声,愈发局促了,想收回手指来,却是被握得更紧了,得,现下能做的只有呼吸了。
“喜欢程焕?”许宴唇瓣抿落开,话儿听不出喜怒来,状似无意的询问,但沉妙是谁啊,这可是阅尽千帆狗血剧的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否认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总归泥菩萨先得过了这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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