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是不令人生厌的抚弄,惹得沉妙低泣了声,肩膀一颤一颤的,便连那毛绒绒的发梢蹭在掌心,都染了几分娇意。
只换了许宴一声低笑,他俯下身来,唇瓣复而落到女人微张的唇间,蜻蜓点水般的吻,浅浅的。
胯下那物儿却是毫不留情的开始撞弄,没有半分停滞,毕竟糖果给足了,也要开始索取利息了,这便是许宴所做的交易。
有舍必有得。
想必这道理沉妙不会不懂,不过,同醉鬼讲道理,大抵他也醉了罢。
许宴指腹微动,只又摩挲了下她的发梢,挪到腰间去了,腰肢被握住了,再撞进来,便是门都发出一清晰的闷响声,在昏暗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楚。
“嗯~”
含糊的呻吟,被这浅浅的吻堵落住了,便是呼出的热气都扑在脸颊上,晕染开来,像是洒了层最致命的胭脂色,不,许是叫高潮的腮红。
痛楚,令穴肉紧夹着男人的阳具,却是挡不住它继续深入的步伐,只逼得那朵娇花又吐落出花蜜来,潺潺蜜蜜极了。
酸涩感渐消,只堪堪夹紧了男人的腿儿,每撞弄一下,便要背抵到门上去,而这支撑点,便是腰际了,像是跷跷板中间的平衡地,只那端稍用力,这边顷刻便塌了去,没有半分迟疑。
若说方才骤然被插入的撕裂感,给了沉妙半分清醒意,那现下这柔情似水的厮磨,一点点将人笼在薄雾中,只借着朦朦胧胧的亮色,任人牵着手指,顿顿向前走。
抵在胸前的手指,无力的蜷缩起来,似是被折磨到了极致的自保手段,指尖刮蹭开,复而扣在手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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