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爹这么一病,多半是无力回天了,沉妙干脆取消了叁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政策,毕竟去了也见不着鱼,隔着玻璃观赏呢,跟逛水族馆一样,看不见,摸不着,无趣得很。
沉妙又过起了游击战生活,睡得晚,起得早,偶尔出去遛个弯儿。
至于程焕?
这小子大概秉持着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巴巴儿盼着要搬出去住呢。
你不为难我,我就不为难你,沉妙是懒得去用热脸贴冷屁股了,毕竟舔过一次就够了,总要恶心人一段时间再行动。
沉妙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安逸,二郎腿一翘,小脚丫一晃,就是十足的惬意。
当然,这种安逸光景儿,就算没系统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咸鱼也得翻翻身儿嘛,何况你穿书了,咱们怎么说也得来几笔任务交交差不是?
接到电话时,沉妙显然还沉迷于新追的肥皂剧,呜,这男人又凶又撩,新墙头预定。
“夫人,您……”
程爹是拖不下去了,连份儿遗嘱都没立,直接嗝屁了。
沉妙提炼出大致意思,她捏了捏鼻子,总算找回了经久未磨的演技,哭腔便压不住了,捏着手机的手指抖落开来,刚开口已是哑了去。
“他……走了么?”
只四个字,简短有力,足够表达出沉妙的惊愕与悲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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