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也终于得到机会将碍事的裤子和高跟鞋甩掉,趁郑希怡因为刚刚绑好领带而有些松懈的那一刻猛的转身踹向郑希怡。
一脚结结实实踹在郑希怡的肚子上,郑希怡却没有后退,反而疾步上前,把白冰刚刚挣脱的胳膊重新握在手里。
肩肘关节传来的疼痛让白冰不得不单膝跪在地上,听到背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不是说喜欢我吗?就这么不喜欢玩情趣吗?还是说只是不喜欢和我玩?”
跪在地上的那个膝盖上传来的疼痛一下子让白冰想到了这阴阳怪气的来源,她努力回头希望能看着郑希怡的眼睛:“我是摔了一跤!真的!郑希怡,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有和别的人做过了!阿龙可以作证!”
郑希怡把白冰背在后面的胳膊往上抬:“阿龙?他不也是你的人吗?我看见你床头的避孕套了,都快用完了,阿龙的技术好吗?是他喜欢让你跪着吗?不,我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舍不得让你跪那么久的,是什么人啊?是那个让别人叫你大嫂的人吗?他什么时候来的?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吗?”
白冰不由自主的双膝跪地,上半身尽量伏低来减少关节传来的疼痛,一边思考郑希怡说的话:“什么避孕套?那是阿龙自己的东西!那张床原本是他在睡的!也没有别的男人!没有!郑希怡你信我一次!”
郑希怡稍稍松手:“你如果从现在开始不说话,我就信你。”白冰瞬间安静下来,让郑希怡有空欣赏起眼前的景色。
火红的衣服衬托出白冰身体的莹白,两片圆润的臀瓣之间,刚刚还被开垦过的阴户肿胀发红,微微张着口,内里是隐秘的幽深。
郑希怡在她身后坐下,一手扶住白冰的后腰,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在肿起的软肉上抚过。手掌下的细腰微不可查的扭动了一下,刚刚有些消退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猛的将并在一起的叁根手指一插到底,白冰的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几乎是在瞬间紧缩的甬道就将郑希怡的手指挤出了一半。郑希怡冷笑着说:“看起来你的男人也不是很大嘛!”
白冰拼命的摇头,却牢牢记着刚刚郑希怡说过的话,没有开口解释。郑希怡红着眼睛一次次往里冲刺,另一只手也伸进白冰的衣摆里,不断在白冰腰间留下片片乌青。
电影似乎演到了高潮,男女主角在共同努力后事业大获成功,从前鄙视他们的人都来奉承他们,一时间放映厅里充满了谄媚的欢声笑语。
白冰默默盯着眼前的地面,因为画面切换而不断变化的光线硬是将眼前的一小片地毯照出了变幻莫测的感觉。有多久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屈辱和疼痛了?白冰不想去计算,而她身体的记忆也渐渐被唤醒,开始在疼痛中找到了快感。
这是一种特殊的技能,曾经让白冰在最黑暗的时光里找到翻身的希望,也在白冰不再需要委身于人后被迅速遗忘。但是身体记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刻在骨子里的。
白冰慢慢闭上眼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甚至连精心编好的小辫子因为身体的晃动轻轻碰撞在脸颊,也激起一阵虚幻的疼痛。
但白冰想郑希怡应该也看见了,现在正有滴滴淫液从自己身体里涌出,沾在她愤怒的手上。她更会觉得我是个骚货了吧?白冰恍恍惚惚的想,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让郑希怡不再生气?
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是因为自己一开始骗了她,总觉得亏欠,所以这种时候还在想她生不生气?不,白冰很清楚自己不是这种有良心的人,她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一个不敢想的字。
不会吧,白冰偷偷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背,自己原来这么蠢的吗?为了一个局,骗了个警察,然后把自己赔进去了。一直以来白冰都以为她对郑希怡的渴望只是单纯的身体欲望,结果居然走肾又走心了吗?
郑希怡惊讶的看到即便自己百般虐待,白冰也没有再解释一句,只是默默承受。哪怕她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颤抖,也连痛苦的呻吟都压抑在胸腔深处。
是把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当真了,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自己吗?难道她说的都是实话?郑希怡忍不住开始回想她说了些什么,她说喜欢,她说没有,她说你信我一次。
斑驳的光影落在白冰身上,照出一个颤抖的瘦弱的影子,伸进她衣衫的手隐约触到一点凹凸不平,是白冰身上无数个旧伤疤中的一个。
白冰微微垂着的头和散落的辫子让郑希怡想到曾经的心疼,于是叁根手指偷偷的变成了两根,又变成了一根。
渐渐有熟悉的汁水渗出,郑希怡忍不住低头吻在那一处高高肿起的缝隙,舌尖轻轻卷走微咸的液滴。郑希怡抬起头时恰好对上白冰动情的双眼,是感受到温柔的白冰,正努力扭头看看背后发生了什么。郑希怡忍不住将她推倒在地,抱住她绵绵的亲吻。
白冰想要伸手环住郑希怡的肩,可是双臂被缚住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迎接郑希怡笨拙的吻。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白冰哑着嗓子说:“郑希怡,要我好不好?”
她眼里的欲望顺着目光染进郑希怡的眼睛里,郑希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白冰,如果这一次你还是在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白冰仰起头吻在郑希怡宽阔的额头:“郑希怡,我爱你。”这一句从白冰从未说过的情话让郑希怡全身颤抖,她一面伸手进入白冰火热的身体,一面低头吮吸白冰的红唇,让白冰在她的亲吻中达到真正的高潮。
白冰被绑住的手徒劳的张合,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握住,她只能尽力的绷直脚尖,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愉悦。郑希怡在电影大结局的字幕中进行最后的冲刺,让白冰在颤抖的哭泣中喷发出滚烫的汁液。
最后郑希怡解开了白冰手上的束缚,用领带擦去白冰大腿上的湿润然后在白冰羞涩的注视下把它塞进口袋里:“留个纪念。”
白冰不去理她荒唐的行为,只是默默整理自己的衣着。郑希怡帮她捡回内裤,已经不能穿了,白冰只好叹着气直接穿好长裤,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郑希怡帮她揉着都有点变形的手腕,手腕上浅浅的一道环形旧伤疤唤起了郑希怡的良知,她愧疚的说道:“对不起。”白冰宽容的摇摇头,柔声道:“我们算扯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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