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撇撇嘴:“谁会计划那种事情啊,那真的是个意外。我怎么知道阿龙找来的人那么不靠谱。叫他随便抢点东西顺便把破圈圈撬开,谁知道他还起了色心呢!不过后来我想也许这样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免得摘了一个圈圈你又拿个新的给我套上。嘻嘻,结果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不是吗?”
她看着郑希怡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想了想又抿嘴一笑补充道:“那个人运气也蛮好的,最后一次做这种事还是和我。”
郑希怡凄然望着白冰:“你不是人。”白冰忍不住帮她擦擦眼泪:“别哭了,其实我见不得别人哭。”郑希怡抽抽噎噎的接着问:“那之前在富贵酒店,你到底在和谁开房?”
白冰犹豫了一下,含糊的说:“就是生意上的事情,顺便验验货什么的。”“所以你确实没打算再去碰毒品吗?”白冰皱起鼻子:“不然呢,毒品是什么好东西吗?沾上的人都变成了疯子。”
郑希怡坐直身体自己擦干泪水:“你说过是爬虫逼你吸毒。”白冰偏偏脑袋坦然承认:“其实也不完全算是他逼我。爬虫就是个疯子,他不信任不沾毒品的人,我想留在他身边多少要碰一点。”
白冰确实对爬虫有些怨念:“真的是脑袋坏掉了,他自己就是靠背叛兄弟起家,居然会认为其他人吸了毒会更忠诚,你说可笑吗?他就不怕手下哪个人也吸毒把脑子吸坏了然后把他杀了?”
“一年前,你被警方抓住,是意外吗?”郑希怡打断她滔滔不绝的抱怨。白冰却住了嘴,神色有些为难,似乎是没想好怎么说。
没有等到回应,郑希怡叹了口气:“这么说不是了,是设计好的对吗?我那个朋友的故事,不是什么秘密,有心要查很容易就知道,所以你是故意利用自己孤儿的身份来博取我的同情,从而接近我,对吗?”
白冰纠正她:“我可不是孤儿,我爸妈死掉的时候我已经是成年人了。”郑希怡皱眉:“可是我想不通,你那天毒瘾发作不是假的,差点死掉也不是假的。”白冰噗嗤一声笑出来,轻松了一些:“确实不是假的,但时间是算好的,正好赶在你在而不相干的人比较少的时候。”
“可是你怎么保证恰好能心脏骤停?”要不是生死一瞬的意外,郑希怡不会圣母心发作。白冰用指尖点了点太阳穴,新做好的美甲是怒放的玫瑰花色:“我藏了半片药,会影响心脏功能的那种。”
恍然大悟之余,郑希怡愈发看不懂白冰:“这个你不可能提前试,万一药下重了救不回来怎么办?”白冰无所谓的笑:“那就死了呗,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处女座,做什么安排都要万无一失。”
郑希怡从她眼里看到疯狂,不是因为渴求毒品而产生的空洞的疯狂,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疯狂,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无视的单纯的疯狂。
“白冰,你才是疯子,爬虫都没你这么疯,什么人会拿命来赌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成功的骗局?”郑希怡几乎失控的喊起来,“所以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局,没有什么是真的,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白冰边说边从桌子后面绕出来,笑嘻嘻的捏郑希怡的脸,“我是真的蛮喜欢你的,还有啊,做爱时的享受,也是真的。”
最后半句白冰是贴着郑希怡的耳朵讲的,浅浅的呼吸伴着浓烈妖娆的香水味喷在郑希怡脸颊,像六月山林里的野火一样炙热。郑希怡忍不住侧头,白冰的唇擦着郑希怡的额头,留下浅浅的一抹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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