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沾满唾液的食指抽出,垂在身侧发着淫光,男人声音有点哑。
“练习,从现在开始,呕一声一鞭,我会打在你身体上任何地方,如果敢躲加两鞭。”
禾渊打着哈欠来到教室门口,寻了半天没见到人。
他敲了敲一个撸着假鸡巴男人的桌子,昂着头问:“新来的那个呢?”
“还在七号教室,没通过调教师的考试。”
他烦躁挠了挠头,上楼去找人,迈着长腿走的飞快。
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一声声的反呕,和棍子敲打在脊背上骨头的硬声。
弯腰透过窗户看去,男人站在桌子侧边,眉头紧锁,一棍又一棍的在脆弱的蝴蝶骨上落下,白色的薄衫已经被血液浸湿,将黑色假阳具塞进喉咙的片刻间,呕吐出来的已经是玫红色的鲜血。
打了她足足五个小时,硬是没学会,倒是皮开肉绽,惨白的脸身体恍恍惚惚欲坠,埋下头咳嗽不停。
周北易面无表情擦拭着教鞭染上的红血。
“还是掌握不到技巧吗?”
“我会努力的。”她干哑道。
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了,这教鞭虽说看着轻,打在骨头上可是实打实的疼。
“爷的搭档都要被你打死了。”
门口的人吊儿郎当的斜着脑袋靠在墙上,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周北易收回目光,继续敲着她的桌面示意。
“你踩她的时候加点力,也能把她给踩死。”
“嗤!”
禾渊走过去抓住她的长发,阻止她继续含下去的动作:“行了,说话喉咙都要废掉了!今晚爷还操她呢,听不到娇喘可不尽兴。”
女孩儿仰着脑袋眸中泛红,湿润泪眼汪汪,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果耳朵能竖在头顶上,一定是个兔子。
面前的兔子声音嘶哑:“我还要接着练习。”
“你他妈别给爷不识好歹!”
躺平在医疗室的诊疗床上,她将衣服脱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被他上药,浑圆的胸口被挤压扁平。
每天来这里处理伤口的学生很多,医疗室有叁个教室大,分成每个隔间,里面处理伤口的东西一应俱全。
娇嫩的皮肤被棍子打的烂开,后脖颈下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禾大少爷被那根教鞭打过几次腿,疼的骨头都快碎了,亏这兔子能忍住,上药也一声不吭,他手劲再重,貌似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感觉。
“你主人是不是经常打你?”
没头绪的扯出这个问题。
她脑袋埋在床上,说的理所应当:“不听话是该被打的。”
翻了个白眼,把止血粉在血肉翻出的背上乱倒一通:“爷就没见过比你还耐揍的东西!”
咳出的血,扔了几粒消炎药给她吃。
没过一会儿有医疗师进来,记录了她的编号,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用过的药物。
因为考试没过,训练师特意交代不允许给她吃饭,奈葵跪在宿舍一整个下午,没有进一口盐水,床上也不能躺不能趴,只能跪在屋内的瓷砖地板上。
看着马桶旁边固定着一个巴掌大的食盆,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在盯着她看。
禾渊正准备把人给带去晚自习教室,就发现她跪在那里饿的跟个萎掉的花儿一样。
“可别等爷操你的时候,给爷昏过去了啊!”
“不会的。”
饿的没精神,说话倒是挺认真的。
他挑挑眉问:“你主人也经常不给你饭吃?”
“做错事是不被允许进食的。”
声音嘶哑中带着甜甜清澈,瓷白的脸蛋?上,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禾大少爷堵着一肚子气不痛快的咽了下去。
“跟着爷,去晚自习了。”
“是。”
晚自习的教室在一楼,依然是二十人在教室中搭档有序,女人裸着身体仰躺在两张合并的高桌上,分开腿,双手用皮扣固定在桌腿,动弹不得姿势,任由搭档的摆布。
奈葵脱下浑身带血的白体恤,爬去桌子上躺下,自觉伸开双臂张开腿,男人解开她的贞操带,眼睛色痞的一眼锁定在她下身无毛的白馒头上。
粉粉的一条浅缝,让他忍不住喉结动了两下。
连去绑她的手都在颤抖,这将会是他禾大少爷22年来第一次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女人身体里。
俗称童子鸡。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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