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被关了多少天。因为长期的囚禁,和没日没夜的疯狂性爱,她的生物钟已经紊乱,时间意识也极为模糊。
早晨季佑辰来吻醒她,手里端着刚刚做好的早餐。为了让她的身体更适合怀孕,他每天都会亲自为她准备饮食。早上一定要喝两杯牛奶,吃鸡蛋,中午一定要吃薯类和谷类作为主食,鱼肉和蔬菜更是变着花样做,还要她额外吃药来补充维生素。起初她并不配合,默默绝食抗议,于是他便把她按在床上,将温牛奶和嫩滑的鸡蛋悉数塞入她的花穴,让她含着一肚子东西敞开屁眼挨肏。
“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听话,那就让下面的小嘴来吃,”他伏在她身上用力挺动,在她羞辱的呻吟声中说道,“下次如果再任性,我就把你的胃剖开,把食物倒进去,然后再用针缝上。”
他微凉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腹部轻轻一划,好像真的打算要给她开刀。她被他变态的想法吓得颤栗,没想到当天下午他就推来了一张崭新的手术床。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他慢条斯理的打开医疗箱。锐利的手术刀和剪子闪着冷光,他拿起一把刀,眼睛在刀锋后面看着她,目光温柔似水。
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的咀嚼着饭菜。因为她的四肢都被铁链锁着,没办法拿碗筷,季佑辰便不厌其烦地一口一口喂她。有的时候他被她安静的模样取悦,就会低头啄她的唇,对她说情话,像一个浪漫的爱侣。
又过了几天,季佑辰多了一项例行检查,那就是每天早晨给她验孕。他恶劣的一面又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强迫她对他敞开双腿,拿验孕棒抵着她的阴蒂,温柔地命令她尿出来。
秦语溪被吓坏了,拼命抗拒。她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小解?而且就在床上,尿液会洇湿床单,甚至会流到他手上……
季佑辰再一次用行动教会她顺从。他缠绵又凶狠的破开她的身体,一边把她高高顶起,一边用嘴给她渡水。日日被疼爱的身体极为敏感,几乎是被阴茎进入的那一刻起就化成了水,准备再次进行激烈的交媾。性交的快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被迫把他喂进来的水吞下,有一些没来得及咽,就随着他狂乱的顶弄流出唇角,滑过满是淤青的雪颈,嫩乳。季佑辰看到了,轻叹一声:“不能浪费。”
于是他俯下头,灼热的舌尖卷着那道水痕,涩情的向上舔弄。吻肿的乳头被他咂弄的津津有味,她疼得发出泣音,想向后躲,却被他按住脊背,大力吮吸。
“别……疼死了……松开……”
她的哭声太凄厉,季佑辰心软了,松开嘴改成含住她的耳垂。
乳头经过一番粗暴的对待,又肿大了几分,隐隐露出了细小的乳孔。他忍不住用指尖浅浅的戳弄那个小孔:“什么时候才能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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