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有了反应,此刻看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身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不安地扭动,气息都有些不稳:“别发骚。”
她被他说得一颤,垂下眸子,有些委屈的小声说:“我没有……”
忽然双腿被分开,阴阜被微凉的手掌浅浅一刮,然后就听见身上的人冷笑道:“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说没有?”
他把那两条纤细的白腿掰开到最大,露出中间嫩粉色的蚌穴,低下头,舌尖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缓缓舔过,而后含住上面那颗粉色的珍珠,用力一吸。
她感觉全身像是有电流经过,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把她刺激到颤栗。她慌忙夹住双腿,想让他停下:“不要碰那里,好脏……”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却置若罔闻,舌尖破开两片湿软的贝肉,一下一下舔舐着汩汩流出的蜜水,而后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宝贝,你的骚水好甜。”
她脸上通红,私处一片酥麻,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在被无数只欲望的虫蚁噬咬:“别,别说了……”
“小骚货总是这么嘴硬,”他重重吮吸了一下阴蒂,换来身下人一声羞赧的呻吟,“嘴上说不想听,可是骚水却一股接一股的流,医院的床都快弄湿了。”
太久没有被进入的花穴,此时已经紧致的不成样子。粉嫩的软肉紧密的吸附在一起,都快看不清里面的穴口。他欲火丛生,指尖抵在那因情动而不断翕张的花嘴上,就着流到外面的水液,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
“呜……”秦语溪小声呜咽,空窗很久的身体娇嫩敏感,被手指插入的小穴胀痛又酥痒。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深处缓缓流淌出来,她难耐地扭动着纤腰:“白峤,进来好不好?”
“别乱动,”他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红痕,“医院的床不结实,万一被我撞塌了怎么办?难道让医院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住在这里的病人是个小骚货,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发骚让男人干她?”
“呜,我是小骚货,”她咽了一口,眼神渐渐迷离,“我想让男人干我啊啊……”
下身被狠狠贯穿,她用力捂住嘴,才没有让浪叫逸出。身上的人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一样,每一下都突破重重阻隔,又狠又准的肏在花穴深处。
“等清洁工来换床单的时候,闻到床单上一股骚味,一定能猜到住在这个房间的人干了什么,他肯定会觉得你是个不挨操就发骚的小妖精,只有吃到男人的精液才能活着!”
“呜,别说了……”她羞耻的抓紧床单,像是害怕真的被人闻到骚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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