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伞的他手脚有些不利索的关好了门,出门还没走几步,就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爱枳惊到差点把自己手里的垃圾全扬了。
身上全是血污,正躺在地上仍由大雨冲刷的,不就是涩谷那会突然反戈的伏黑甚尔吗。
要死。
爱枳立刻放下了垃圾,戒备地看着地上的伏黑甚尔。
而此时,地上躺着的男人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呻/吟声。
爱枳皱了皱眉。
没道理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感测到伏黑甚尔的咒力,明明之前一直可以,现在就算离得这么近了也察觉不到。
就算隐藏起来了也不会一丝都没有吧,难道他失去了咒力?
正当爱枳一边警惕地看着地上的伏黑甚尔,一边盘算着该怎么处理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斜斜地看向了爱枳:“让我进去。”
爱枳一阵无语:你以为你谁啊。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杀掉好了,趁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爱枳利落地从袖子里拿出了锋莲,撑着伞慢慢蹲了下来,冰冷的刀片渐渐靠近伏黑甚尔的脖颈。
只是还没等他利索地割开伏黑甚尔的喉咙,蹲下后更加靠近伏黑甚尔的他,忽然发现男人额头上的黑线莫名消失了。
难道这和他的咒力的消失有关系?
心有疑虑的爱枳下意识停下了手,反手用刀柄挑起了伏黑甚尔的下巴:“你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似乎伤得很重,呛了一口血后,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男人又瞥了爱枳一眼,似乎在打量着什么,没过多久像是自我妥协了一样道:“帮帮我,我可以听你的话。”
这可不像那个和自己“合作”过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随着疑点越来越多,爱枳也对身前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先把他搬进去吧,毕竟七海就住在附近,被看见了肯定会有麻烦。
做出决定的爱枳将伏黑甚尔的双手全部绑紧,接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紧紧控制着他的双手进了屋。
离开了风雨大作的环境,到了温暖的室内,伏黑甚尔身上的血腥味的存在感瞬间就强烈了起来。
爱枳有些受不了的皱了皱眉。
他把人带进了浴室,接着直接丢进了浴缸。
在打开花洒前,爱枳又从身上找出了一条绳子,将伏黑甚尔的脚也捆在了一起。
只是在爱枳拿出绳子往伏黑甚尔身上缠绕的时候,躺在浴缸里的伏黑甚尔感受着胸腔处的疼痛,眯了眯眼睛,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至少等我的伤好一点了吧。”
在他身上忙活着的爱枳,手里还拿着绳子纠结着怎么绑结实一点,闻言疑惑地抬起了头:“啊?”
伏黑甚尔像是又呛了一口血,暂时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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