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说得对。”
“好多女生来咨询我报考,说想报个理科学校的文科专业,就为了以后好找对象。她们怎么就不明白,女孩子不是男人的附加价值?”
“诶,您说得太好了。”
说着说着,叶老师才想起来,自己对着这么个陌生人说教什么?见柳兰因还恭敬地站在旁边等她垂训,她不由得将语气缓了一下:
“抱歉,我不是故意教训你的。”
一阵风吹过,她将衣领往紧敛了敛,见柳兰因的外衣还大敞四开的,顺手替柳兰因也将衣襟敛好了,随后柔柔一笑:
“谢谢你今晚的请客,我心情好多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家去吧。”
“啊?你这就要走了?”
连柳兰因自己也没想到,她居然会一个箭步窜上来,紧紧地攥住叶老师的手。
这个动作很唐突,但她忘了松开,叶老师也只是怔了怔,不解地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拉手手算什么唐突啊,更唐突的在后面。
柳兰因脑子一抽,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但是一想到自此以后,下次见到这个萍水相逢的路人还不知是何时何地,就脱口而出:
“您能亲我一下吗?这样当我舔到下唇的时候,就会记得曾经还有您这样一个人,苦口婆心地劝我学好。”
这他妈是什么狗屁理由?柳兰因自己都觉得离谱,但这确实是真实的想法。正想说是自己冒犯了,打算落荒而逃的时候,一点温软就落在了唇上。
叶老师踮起脚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柳兰因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没等她反应过来,叶老师已经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从吉光片羽的剪影里,她看见叶老师似乎脸红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啊。
心底像是被抽走了一块,柳兰因怅然若失地站了许久,等司机来接的时候,才发现腿已经站麻了。
接下来的几天,明非的员工之间议论纷纷,说是柳总姨妈期间的生理反应忽然加重了。以前来姨妈都没什么反应,这几天却忽然添了各种毛病:
脾气暴躁,食欲不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还伤春悲秋。
当时秘书去送文件,敲了门里面也没动静,悄悄推开一道门缝,就看见他们的柳总对着桌上的小盆栽说话,嘤嘤之态仿佛流泪猫猫头。
可是柳总哪怕再怎么反常,他们这些当员工的也帮不上什么。直到这次鹿青崖来公司办事,秘书才抓住了一线希望,把最近柳兰因的状态给她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鹿青崖听得直迷糊:
“柳兰因那家伙,还会跟花花草草的说话,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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