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可真聪明。
于是,她安安稳稳地回复了消息,同意了对方的约稿。
这边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她才有心思去看电影。然而目光还没移到电影上,就先瞥见在座椅里窝成一只小睡鹿的鹿青崖。
“姐姐姐姐,怎么啦?”
借着电影院里昏暗的光线,岳烟戳了戳鹿青崖的胳膊。
鹿青崖却没理她,只是暗戳戳地挪开了手臂:
“你忙你的吧,我没事的。”
这叫什么语气?她很少听见鹿青崖以这样的口吻说话,一时间有些陌生,但还是从字里行间读出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
阴阳怪气。
姐姐在阴阳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岳烟脑海中飞速地回想着自己做过的事,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件,立马抓住鹿青崖的手说道:
“姐姐,是不是因为我把那只蜘蛛放走了,没有当场揍它一顿给你报仇?”
鹿青崖有点疑惑: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见鹿青崖的面色没有缓和,岳烟持续头脑风暴起来:
“是不是因为我今天穿了两只不一样的袜子?”
“因为我内衣上的花纹是小熊而不是小鹿?”
鹿青崖蓦然回过头来:
“你内衣上还有小鹿花纹吗?”
“对啊,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都把姐姐放心口上了,”岳烟顺理成章地回答道,继续皱眉思索,“姐姐都不知道这件事,看来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阴暗的光线中,她并没有注意到鹿青崖脸色一红。
什么时时刻刻把姐姐放心口上……肉麻死了,土味死了,鹿青崖腹诽道。用余光偷偷地瞥一眼身边的土味情话达人,在电影转场银幕一黑的时候,趁机将唇凑了过去。
“难道是因为我右脚先迈进的电影院……唔?!”
岳烟还在胡乱猜测,猝不及防地被唇上的甜软打断。
趁着团团完全被电影吸引,凝神地盯着银幕的时候,鹿青崖在她嘴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吻罢了,唇却没有移开,就这样与她的双唇紧密贴合。
身边的座位上都是人,连个空座都没有,而且自家孩子也在场呢。岳烟的脸腾得一下子涨红了,却又恋恋不舍,不想别过脸去。
两个人就这样双唇相贴,鹿青崖说话时的口型从柔软敏感的唇部传来,清晰又梦幻:
“烟烟,别猜了。”
岳烟有些微喘,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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