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
——意思就是别问了。
好吧好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只好放过了这个问题。
逐渐的,一周多的时间过去了。
经过一周多的相处,这座房子里不同物种——人,狗,两咒灵,脑,也逐渐有了共同居住在一个房子里生活的默契,除了将军这个傻狗。
我逐渐对夏油杰有些一些改观。
并不是说放下戒备了。
只不过在摒除一开始那让人大吃一惊的出场形象以后,我发现他性格还不错,交流起来分歧也很少。至少从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人格来看,并不是我讨厌的类型。
而且...还挺有礼貌?
我第一次顺手清理鱼缸的时候忽然得到一声‘谢谢’还愣了一下,不过我感觉他自己可能也愣了一下。原本只是顺手打扫卫生的事,但是在被道谢之后我就产生了一种奇奇怪怪的既视感。
就好像我不是在擦鱼缸,而是在给瘫痪在床的老人做护工。
最好还是我先反应了过来,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不客气,要加点水吗。”
[...不用了。]夏油杰婉拒。
我略有些遗憾地把水壶收起来。
*
我搬家已经有半个来月了,该收到信息的人都已经收到信息知道了。
除了中乡编辑之外,第二个联系我的人是本来就在东京读大学的继弟,波止让。
‘清酒姐!你终于来东京啦,有没有地方住?啊,已经住下来了吗?’
元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光是听着声音就能想想出一个活泼跳脱的运动系大男孩形象来。
“嗯,买了房子。”我回答。
给我打电话的这孩子是我异父异母的继弟,是母亲再婚后继父家的孩子,因为两家大人都是自由恋爱后在一起的,我们关系还算可以。加上我成年之后就借口要在各个不同的地方旅游定居,寻找灵感搬了出来,每年只有新年的时候会去一下继父家里,距离美之下这孩子反而亲近起我来。
“那清酒姐现在住在哪里呀,我休息日想去找你玩!”波止让连忙说。
这...
我的目光掠过鱼缸、柜子、墙角的阴影,想到这房子都有什么,没有告诉波止让我的住址,勉强退了一步跟他说要见的话可以我去找他。
本来这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出门了的,连来东京之前计划好的有空去江之岛钓钓鱼都取消了,只想做一个远离世俗纷争的家里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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