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拍了十来下后,将军不安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大嘴咳出了什么东西,我往它咳的方向看了一眼,想看看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是在外面吃了什么,结果居然...
什么都没有?
那里只有将军自己的口水。
...咳了个寂寞?
但是看将军刚才的表现,确实是咳出了什么东西来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大对劲。
我一松开手,将军抬起了爪爪,像是按住了什么东西,还趴下来想用嘴巴去咬,我连忙捏住了将军的嘴巴,目光迟疑地落在将军那只像是按住了什么东西的爪爪上。
确实是有什么东西。
是我看不到的东西。
诅咒吗?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脑子里冒出这个后,我当然会想去验证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严厉地喊退了将军。
然后我给这块区域做了个标记,去找来一根细长的杆子,小心地拉开距离往那里扫动着戳了戳。
在那一圈周围扫过都没有碰到什么的感觉,我逐渐缩小范围,细长的杆子终于传来碰到什么东西的触感。
软绵绵的,还有点弹性。
啊这...
我注视着那片空地,不禁陷入了沉思。
所以应该确实就是那什么的诅咒了吧?
就算是我也没有想到,将军这傻狗出去遛个弯居然就弄了个诅咒回来,我一个没看着,这倒霉狗子就什么都往肚子里咽的吗?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诅咒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什么动静,好像死了一样,但是单凭这个没法肯定这个诅咒危不危险,放在这里不管会不会有什么危害...我还没这么心大。
那么...试着联系一下专业人士?之前那位伊地知先生给我的联系方式我还留着。
这么想着,我把细杆收回来一点放下,掏出手机,翻找出存下来的号码。
又来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我正要拨出电话的手一顿,抬头四顾。
意料之中地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种睁眼瞎一般的感受让我心中升起了些不耐和烦躁,我讨厌这种一直吊着等靴子落地的感觉。
我沉思着,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了好一会儿没有落下去。
虽然这个被将军带回来的诅咒危险性不明,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稍微冒险一下说不定能有远超所值的收获?毕竟除此之外,我大概很难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个有实体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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