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拜托,下次千万别抽到她了!
姜清菀有些心惊肉跳的暗中祈祷。每次大红花落到她这里,她就会快速的丢到旁边。跟丢□□似的,好像慢一点儿就丢不掉了。
不过,幸好幸好!这半天折腾下来,竟没再落到她手中。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姜清菀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就看着别人在那里比拼才艺,还真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到的。
很快,这里的动静就惊动了旁边曲水流觞的文人雅士。他们都悄悄的看过来,但是人群中却有一个人,始终没有往这里多看一眼。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那边也确实没什么好看,若说看美人,他不可以自己照镜子吗?
玉成景波澜不兴的稳坐在原处,淡定的就好像一个入定的僧人,好像没有什么事儿能让他在意。
“嫂夫人……倒是与传闻中的有些不太一样,我还以为像她这样才名在外,一定会弹琴赋诗,和那些女子一样,自觉高雅……没想到她竟然完全没有才女的架子。”玉成景旁边的一个广袖长衫,风流无瑕的学子道。
玉成景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姜清菀,她此时正津津有味的看表演,好像颇有意趣。
不过下一瞬他就收回目光,凉凉的道:“君子不可背后语人是非。”
那人一笑,手中的扇子哗的打开,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唇角,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玉成景就是在装模作样,君子不可背后语人是非,他会相信就见鬼了!
“玉兄啊玉兄,你和嫂夫人也是这么装模作样吗?就不怕人家嫌你无趣?”
“夔、意、远!”玉成景狭长的凤眸轻眯,一字一顿地唤他的名字。这小子看来又皮痒了。
“哎~,我在!玉兄啊,你总是这样一本正经,有那个女子会喜欢?”夔意远轻轻的扇了两下扇子,带起一阵微微的风。不过他小心翼翼的避开玉成景,做的次数多了,已经成为习惯性的动作。
玉成景扬了扬手中的手炉,笑意懒散:“我夫人送的。”
“啧啧啧,了不起了啊!嫂夫人就派下人送来一个手炉,也值得你炫耀几次?”夔意远有点受不了的抖了抖。
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长了,这家伙温柔的假面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一清二楚。也就那些看重颜色的女子,才会被这个家伙好看的皮囊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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