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在警校的朋友学的。江口要学吗?”
“……不,有零君就够了。”
本来就是个路痴,如果开得比导航的反应速度还快,那就是在迷失的道路上高速飞驰一去不复返。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仔细和江口提过除了景以外我在警校认识的朋友……教我开车的朋友叫萩原研二,和另一个朋友松田阵平现在在□□处理班就职。江口好像之前是见过的吧?就是在奇幻乐园事件里帮忙拆炸弹的那个墨镜卷毛混蛋。”不合时宜地,仿佛开在去度假的路上,降谷零介绍道。
江口当然记得。
无论是松田还是萩原,亦或者是伊达航。
男人明快地提起友人们,没有三号丝毫所说的那种孤独的阴郁与暗沉的阴鸷,脸上的笑容如此明亮轻松,让人清楚地能意识到黑暗的负担真正从他肩膀上离开了。
江口听着他提起自己在警校的生活,问。
“零君回来以后有和他们见过面吗?”
“太忙了。”无奈笑着,降谷零摇了摇头,“偶然在警视厅见面的机会倒有,但一直没有空五个人一起相聚……说起来伊达班长还有一个女儿了。”
再一次剧烈的震动,马自达脱离轨道飞落到地上。降谷零开着车头破损得严重的爱车马自达放缓了速度,行驶进入一栋仍然施工中的大楼内。
这里有可以将车辆送上顶楼的电梯。等电梯门关上,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噪音都都隔绝了。
地板颤动,随后明显的是上升的失重感。
电梯内显示屏的红色数字在攀升。
指尖敲击着方向盘,降谷零抿了抿唇,侧过脸,忽而问江口。
“……不如结束了以后,我去约大家出来和江口见见吧?”
江口眨眨眼,敏锐地发觉了男朋友隐藏起来的那么一点紧张情绪。
两个人都没有别的家人,带恋人去见亲近的友人就是那个…意思了吧?
“…我听风见君说,这样的行为叫立Flag。一般会出现在战争电影里那些回不了家却说着要结婚的士兵口中。现在答应了零君的话,不太吉利。”
被用奇怪的理由逃避了正面回应,降谷零不由得失笑。
“那我要事情结束以后再邀请江口一次吗?”
“嗯,可以。”
江口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电梯停了,门打开。磨损过头的车轮转动,将破破烂烂的马自达开了出去,停在楼层的最高一层。
江口解开安全带下车,从后座取出放在琴盒里的枪支。
时间还有几分钟,踏过裸露的水泥阶梯,江口走上了只修建了一半的顶楼直升机停机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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