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用手钳住她的下巴,偏这人没有意识的时候更加大胆,竟然小脸一低,啃住了他的手指。
又咬又啃,又嗦又吮。
朱红的唇,湿润的舌头.
这可要了命了!林落急切的喊她,用手轻轻拍她的脸。
荣烛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听不到呼唤,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白而嫩的豆腐,被放在了铁板上,只缺了辣椒和孜然,就是一道美味小吃。
她好热,又热又燥,难受的厉害。偏那林落,冬日里打马来回,满身风霜,冰凉而结实,正是最好的解药。
她本能的贴过去,攀附,缠绕,磨蹭,揉捏…
把脸贴上他的胸膛,摩挲他的面颊脖颈,犹不满足,还要吸,要舔……
林落瞬间暴躁,他温和清雅的面具终于破裂,露出底层的阴暗和狠戾来,往日清冷的声音仿佛春雷炸响:“去请大夫过来,现在,快去!”
门外童仆应声而去,林落看着荣烛眸色变得深沉。
他喜欢眼前这个人,喜欢到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而年轻的身体根本经不得这样活色生香的撩拨,早就诚实的反应出自己的渴望。
林落咬牙,他对荣烛是远比情*欲更隆重的东西,他疼惜她,珍视她,就像对待自己的眼睛和生命。
他们的欢好该是水到渠成水乳交融而不是在她被人欺负,陷害了的时候,乘人之危。
荣烛似乎愈发难受了,小猫似的闷头闷脑往他怀里钻,那双手还小蛇似的往他衣服里钻,双腿绞在一起又分开,孩子似的,缠他。
林落狠下心来,分出一只手,轻轻一扯,拉下自己的发带,右手握了她两只手腕,左手一缠,把两只手都缠到一起,遏制住了这四处点火的小魔星。
长腿一抬,压住了她的两条腿,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上,拿住了猫儿后颈皮似的,压在那里,让她动弹不得。
荣烛难受的狠了,却又不能动,凉哇哇的解药就在旁边,却又不让碰,她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嘤嘤的哭出声来。
又闹,又瑟缩,又挣扎,手腕都磨红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
林落又气又急又心疼,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叫她:“荣烛,荣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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