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温路在家的几天,就像哨兵站岗样随时随地盯着两人,决不允许他俩直径距离小于半米。
温善善尚能接受,一直腻歪在她身边的梁又钊受不了了,偷摸找了大哥抱怨。
温央其实也觉得有点过了,背后劝了温路几句,这边好不容易放松了看守,当天梁又钊就拉着出门独处约会,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来。
等在堂屋的温路那个气啊,见两人说笑着跨进家门阴阳怪气讽刺问他们还知道回来啊。
梁又钊将温善善护在身后,立马低头道了歉,但完全一副我错了但我不改的认错态度,着实又把温路气着了。
那之后,别说半米,就是两人出现在同一画框,温路都冷着脸将温善善拉到自己身边,决不允许两人多说话。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梁又钊总能钻到空子来找她。
老家长温久山看着这几个孩子打闹折腾也不说什么,眼含笑意迎来一九九五年春节。
又是万家团圆的日子,温家小院的笑声从早到晚。
除夕守岁是不变的传统,温家这两年都是温善善和梁又钊,温暖暖晚上闹着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和去年一样,一阵疲惫后早早睡去。
温路死活要陪着熬到零点,三人就以这样诡异的氛围坐到了放鞭炮的时间。
窗外烟火四起,鞭炮声不绝于耳,辞旧迎新的同时所有人都大了一岁。
看着小院外鞭炮放完,温善善如往年样向他和二哥道新年好,温路也回句新年好。
梁又钊笑着抚过她的发顶,当着温路的面在她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新年快乐。”
年过得快,尤其对全年无休的温路而言,前面几天的空闲几乎掏空后面一整年的休息时间。
故而他大年初二就踏上了南下的路。
之后温久山带着温家众人回刘桥,不算探亲,毕竟这些年没来往,如今也没这个心思了。
老家的小院长时间无人居住,如今荒废不行,小丫头一进院子就捏着鼻子咳嗽,扯着温善善不愿意再进入。
恰好隔壁春香姐过年回娘家,笑着向众人打招呼,招呼问要不要进来坐坐,她家一双儿女也笑着找温暖暖玩儿。
温善善客气回绝了,几人进屋开始简单清扫,闲聊中提及了隔壁近况。
温家搬走后对刘桥的消息并不如之前样灵通,但偶尔有村人进城,也会来温家落脚喝个茶,自然提到这些琐事。
春香姐家重男轻女是众所周知的事,为了那根独苗苗念书,其余几个姑娘卖闺女似嫁出去,那对父母指着他传宗接代养老,故而溺爱惯的无法无天,小学念到一半就死活不去了,混日子到娶亲年纪,到现在还不学无术就知道吃喝玩乐。
不过幸好,为人妻为人母的春香姐过得还不错,逢年过节回来一趟,也不多呆,尽个孝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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