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琼知本来就被“学”吓哭了,此刻哭得更厉害了:“因为我们修炼的时候很少爽到!都是在装!呜呜……你了不起!呜呜……我也想要大个的……”
徐冉竹抱住娄琼知安慰:“会有的,会有的。”
司若渝跟着唉声叹气:“光有个头也没用啊,没技术也……”
奚淮“咝”了一声,真没想到一个简单的问题,居然会问出这种效果。
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询问:“可有解决办法?”
司若渝点头:“有,要么你们用合欢宗的法子。”
“一背繁花?不可,我的仇家众多,若是哪一日我殒了,他一个人怎么办?”
“要么你让他不喜欢你了。”
“依旧不可。”
“要么你别搞花样,让他觉得不舒服。”
“……”
“要么少来几次,让他冷静下来再修炼。”
这个提议似乎稳妥一些,于是奚淮问:“周期怎么安排?”
“七日一次吧。”
“这怎么可能?!”
结果刚问完娄琼知又开始号哭:“啊啊啊,他还在炫耀!为什么我遇不到?我愿意承受这种烦恼!嗷呜呜……不用元婴期,金丹期也行!”
奚淮被娄琼知哭得身体僵直,颇为尴尬。
他第一次尝试到和一群女孩子聊天,聊天的内容荤到让他一个大男人无所适从的情况。
司若渝只能对徐冉竹说:“行了行了,把她带回去吧,醉得太厉害了,吵死了。”
“嗯,我送她回洞府。”
其他的弟子也有了几分醉意,不过好多人是难得重聚,依旧在喝酒聊天,只是没有再戏弄奚淮了。
他们合欢宗有规矩,同门的已定目标不可靠近,抢夺。尤其是这种会成亲的,她们都会自觉保持界限。
司若渝在这个时候单独和奚淮说话:“池牧遥这孩子是我和花零从人界捡回来的,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我们瞧着他长得好,性子也好,也就留下了。
“他重感情,花零殒落之后他哭了很久,也怪花零所遇非人……这是我一生的痛,好在仇已经报了。
“你做的选择也挺好,不绽那一背繁花,这样日后若是有了什么变故,他还能回我合欢宗。
“只是希望你别让他伤心,不然他会记很久,他很傻,一生只会爱一人。”
奚淮听完认真地点头,回答道:“我保证,他日后若是回合欢宗,也只是为了回来看看同门,我此生绝不负他。”
“我曾经与他聊过,他说你年纪太轻,未来有无数种可能,你们之间年龄的差距让他充满了不安。所以,若是有办法,你就试试看多给他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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