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春城撞到后边的桌子倒在地上,混乱里岑景动作很快,上前一步脚踩着他的手。
在岑春城紫红的脸色里拿着棒球棍指着身后的人说:“诶,都别动啊,我手里的东西可不长眼,不小心敲到人脑袋上可就不好玩了。”
这刻的他是很放松的,毕竟能随心所欲做事的感觉挺不赖。
岑景在原地蹲下,棒球棍杵在岑春城的脑袋旁边。
“怎么样?大哥。”岑景问。
岑春城脸色扭曲,“岑景我草你妈!”
“去啊。”岑景说:“一个小时多以前还有人想草我爹,你显然更重口,你现在要是去挖坟,说不定还能有幸看见一堆骨头。”
岑春城觉得这这个时候的岑景完全变了一个人,简直像个神经病。
“你想怎么样?”他咬牙问。
岑景慢条斯理地说:“酒吧说实话我没兴趣,两百万,三天之内打到我户头,这间酒吧就算是你的了。”
岑春城吐血。
这他妈本来就是他的。
岑景挪开脚,在岑春城正要爬起来的时候又说:“还有,别想着报复我,在我跟贺辞东离婚前,你应该清楚我出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对付岑春城这种人就是得以暴制暴,很简单,比他狠就可以。
显然贺辞东这个挡箭牌相当好使。
岑春城立马一副“少得意,你给我等着,迟早弄死你”的表情。
岑景浑然不在意,笑容真诚:“大哥,今天的事说到底都是事赶事撞上了,都是自家兄弟,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样吧。”岑景翻出手机让人给他拿了纸笔,写完了放在岑春城的胸膛上,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是贺辞东的电话,医药费找他拿,大哥别客气。”
岑春城的脸绿了红红了紫。
找贺辞东?
这岑景拿他当蠢驴耍呢。
第6章
两百万到账时间比想象中快了不少,不到一天时间。
这也足以说明岑春城对贺辞东的忌惮。
就算全世界都知道贺辞东不爱他岑景,但只要这个婚姻关系存在,总有那么些人做事前还是需要掂量掂量的。
这大概也是现在对岑景来说唯一的用处。
至于那些背地里的闲话和谣言,基本无关痛痒。
摆脱存款不足两万的窘境,岑景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想好具体要做什么,以现在的经济来看两百万也不算多,至少远没有达到让岑景产生安全感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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