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点儿……嗯啊……”她被一下子击中花心,狭小的甬道终究不是那么轻易能容下巨物,她反倒又推拒起来,可若是他离去一分,她就又难耐,只得承受着些许酸疼才能获得那快感。
整个过程里他一直紧贴着她,除了胯下的东西时进时出,他们上半身紧紧相贴,她本来温凉的身子也被他捂热,她身下是汗水也是春水,都湿了一片。
“叫大声点。”他喜欢听她原本的声音,如那山间冷石间流出的股股细泉,清冽甘甜,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在娇吟的时候,清冷的底色被娇柔覆盖,逼得一支高洁玉兰染上烟霞颜色,温柔妩媚,又藏着一分矜持。
“嗯啊……”她松开了嗓子的禁制,也不再顾忌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想要满足他的索求,想要让自己的一切都成为他的期盼。感到穴中的肉棒一圈圈胀大,原本的贴合包裹也变得勉强,她见不到的地方,穴口绷得圆,春水粘腻被肉棒推入又带出,让穴口一圈亮盈盈的。他开始发力的时候,丰润的臀也被撞得“啪啪”出声,她呜咽个不停,他亲吻在她每一处肌肤,却不再覆上她的唇,让她尽情释放着声音。每一点声音都是撩动他情欲最好的武器,二人浑身都出了汗,两具湿腻的身子相贴交缠,她只感觉穴中敏感的软肉被击得欲念每每攀升,脊骨都要支撑不住那股攀爬而上的欲火,似乎终于到了不能再上的地步。
“啊……”她被最后撞了一下,叫了一声之后浑身的力气忽的一下全都被抽离了,取而代之的是战栗颤抖。喷溅出的春水湿了肉棒与被褥,本以为被侍弄得习惯了,高潮便没有那样激烈,可这些天也不知怎么了,它还是来得那样急那样快,每一回喷出来的水也不见少。
“容娘的水是越来越多了,”言渚看着自己下半身的湿腻笑道,见她红了脸又赶紧俯下身继续着自己的攻伐,“可是我还难受着,不许躲着。”
他的肉棒只离开了半刻,再深入的时候,高潮时穴道的颤抖紧缩并未消散,一张一合包裹旋动着他的玉柱,让他头皮都紧了起来。高潮之后她又将自己的小穴封闭起来,只是这时候他没了那份耐心,真就一点点凿开方才高潮后应激闭上的甬道。
疼痛与快感再次席卷着她,她蹙眉委屈:“疼……”
“不疼的,”他也感到这甬道缩紧得厉害,一下下砸进去这人的确是该疼的,更何况此时他的那物件儿胀大滚烫得厉害,但他也只能哄着,“容娘喜欢吃它的。”
“嗯……”她被强逼着又打开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棒塞得一点一滴不剩,她闹得厉害,却因为面前的人压抑着被她绞痛的难受,也不想再伤着他,眼角鼻尖都微红着让自己战栗的身子平复下来,深吸了好久的气穴中软肉终于又重新接纳了他。
他马眼被裹缠得紧,被一汪未泄尽的春水包裹浸泡,堵得他柱身筋脉更加难受,而后急促抽动着就是一阵阵“噗嗤”水声,她腿也立不起来,瘫软着承受他一次次撞击,那肉棒拔出后温热的粘腻射在自己腹上的时候,她被封堵住的最后一缕春水也流了出来。
穴口嫣红的软肉被两股粘腻交混着,她感到液体缓缓流动让软肉不适,手指压了压那软肉,修剪得秀气的指甲被莹润的水浸得发亮,十指纤纤,指节微曲着引着春水向下泄着。他抬着她的手腕含住她的指尖,他粗糙的手指在软嫩的肉缝中勾着那些水泄出,被操弄得敏感许多的蚌肉将震颤传到全身。
“别弄了。”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被他拥在怀中相对而眠。再温和的性事在彻底的快感与释放之后仍旧是一身的疲惫。
“我若是出去了,少则半个月,多则一月,你照顾好自己。”他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摸着细腻的肌肤看她扭捏轻喘也足够满足。
“我也不是小孩儿了,”她感受着他的体温不自觉靠近,垂下眼沉声道,“一应军需不能只靠岐阳供应,记得留个信得过的人在山下候着,出了什么事直接送信回来。若是七日没有消息,我就让援军上去了,你万事都顾忌着一些,别太莽撞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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