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原主的威力太大,她吓得脸都白了,连说话都有些颤抖,竟隐隐带着哭腔:“奴婢、奴婢就是突然想到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元舒看她越发语无伦次,不禁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装的有些过了,以至于将她吓成这个样子。
她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菡萏的肩膀,柔声道:“多大点个事,你怎么还吓成这样?行了,我们赶快回去吧,省的在这说话吵到了列祖列宗。”
说完这句话,她也不管菡萏是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走出了祠堂。
倒是菡萏,看着元舒的背影,怔怔地揉了揉方才被她碰到的地方,有些愣神。
在她的记忆里,小姐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温柔地对谁说过话。
尤其是在提到了那个人的前提下。
整个侯府无人不知,小姐最讨厌的就是那个人了,而且方才小姐也说,自己提起他,让她不开心了。
可是为什么,她却又不追究了呢?
“你走这么慢,是想让我过去扶你吗?”元舒走出去没一会,看见菡萏还在原地站着,忍不住出声。
菡萏猛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迈开步子追了上来。
元舒莫名其妙得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继续朝前走。
只是却在拐角处,趁着菡萏看不见的功夫,悄悄抚了抚胸口。
……幸好幸好,方才真是好凶险,她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要露馅了。
想到这,元舒不免更加好奇,元夫人和菡萏口中的那个小哑巴究竟是何方人士了,听起来还怪神秘的。
她猛然想起来自己脑海里时不时浮现的画面,那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少年,少年的背部满是可怖的鞭痕,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凌厉,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等等……
鞭痕?
方才她好像听菡萏说起过,那个小哑巴,也是挨了好些鞭子的。
难不成,那天她看到的那个少年,就是她们口中的小哑巴?
可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梦来着。
原来竟不是吗?
元舒思忖了半晌,觉得还是应该找个时机去会一会这个人。
毕竟能让侯夫人和菡萏都挂在嘴边的人,应该还是挺重要的吧。
只要是跟原身有点关系的,她都得去见一见、认一认,没准还能想起一点原身本来的记忆。
就算想不起来,她去见了,心里也有个底,免得以后单独见面的时候会穿帮。
元舒心里盘算的挺好,可是却没能等到她想要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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