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行,”浮花说着,从外面进来五六个侍卫,进来后彻彻底底把门给关死了,还不望端两把椅子进来给浮花和绣瑟歇脚。浮花自然地坐下,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就陪夫人们坐到底,直到夫人们承认为止。”
有几个聪明的事先反应了过来,扬声抗-议道:“你们没有资格把我们关在这里,我们是来参加皇后娘娘的册封仪式的。”
“没错,长公主没有权利把我们关在这里!”
浮花看着这些一无所知还自以为了不起的夫人们,又觉得嫉恨又觉得想笑。她嗤笑两声,拍了拍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绣瑟:“你来说。”
绣瑟垂眸略显不悦,但仍是开了口,淡淡道:“是长公主邀请诸位进宫的。”
“什么!?”
众人皆惊,本以为是皇帝皇后邀请,没想到竟是长公主。
怪不得一大早便有侍卫引她们到这周边都没有人气儿的璃秋宫,也怪不得都已经熬过了吉时还没把她们放出去。
没有猜错的话,她们应该已经变成了长公主的人质了。
亏她们为了参加这么个盛典,还都带着婢女和妆娘。现在看来,面妆化得再美再隆重,也没法参加那已经结束的封后大典了。
浮花得意地扬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看夫人们还是乖乖坐好,聊聊天,说说话,一天两天的,很快就过去的。”
“绣瑟,我还以为你在这宫里混的有多风生水起,怎么如今看来,连个婢子都不如?”人群最里面传来一声甜腻的女声,软着音调勾着音尾,慵懒而特别。
绣瑟听后一怔,面色愈发变得不好看起来。她站起身,看向说话的人,果然见到花杉月翘着腿坐在暗处,手里还掂量着两锭银子。
绣瑟虚伪地笑了笑:“花楼主怎么也来了。”
“我不能来吗?”花杉月支手托着脸颊,认真地看着绣瑟,“合着这皇宫只有你来得,我来不得。”
背后的浮花似笑非笑地向前俯身,她早知道二人的渊源,今日运气好,还能看个原配小三撕逼的现场版。
在这里的夫人们也有些对此或多或少知道几分的,开始跟那些不了解的新夫人们交头接耳起来。
花杉月笑意不减,仿佛再说别人的事情:“我还挺可怜你的绣瑟,好不容易嫁去了官家,还要重操旧业给长公主作妆,连个婢子都能对你指手画脚的,倒还不如在我楼里的时候,好歹还有几个妹妹伺候你,你说呢?”
她言语间提起尉迟凌,就像在提起一个并不重要的人。
“花楼主言语刻薄,是不是仍在嫉恨少时的意中人,娶了别的姑娘?”绣瑟咬着牙,一步步像花杉月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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