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枢慌忙一个急刹车,刚想绕过“喜”像,杀气腾腾的“怒”像却不知何时挡在了面前。
之前被闻醉按下去的剑柄被她握在手里,三尺长的剑刃上正串着一个护卫,剑从腹部刺出来,肠子流了一地。
她能申请一下穿书者保护权限吗,不要别的,跪求一个自动马赛克装置!
千枢难以直视,扭头:“能跑吗?”
一边说一边拽着安七跑,“怒”像执着长剑在后面紧追,路过惊慌失措的护卫便一剑刺过去,串羊肉串似的,一个串一个。
安七刚回头,看到的就是那个护卫肠子正流出来的场景,顺着剑向下耷拉着,随着“怒”像狂奔在地上拖动着。
“呕!”安七连忙把头转过来,脸色铁青,“能,能跑。”
这个时候了还不跑。
等着被串儿吗。
他话音刚落,千枢就把他放下了,右手紧紧拉着安如许,一弯身,便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侧身,躲过“哀”像的攻击,千枢把安如许往后一甩,俯身匕首朝着石像腹部划去。
铛啷啷。
匕首带着噼里的火花,急速划过石像,那石像安然不动。
千枢还想再刺,“怒”像已经冲了过来,三尺长的剑身上串了三个护卫,已经没了空隙。
“怒”像失了剑,算是没了攻击力,千枢把安如许推向刚从内石室跑出来的司风子,把所有内力都聚集在匕首上,脚尖点地,疾冲着冲向“怒”像。
匕首一刺,一划。
咚咚咚。
“怒”像的头颅掉在了地上,滚到了千枢脚边。
那身子却还在动着。
闻醉正和“喜”像周旋着,安洪护着安七,和“乐”像打的你死我活。
司风子衣衫褴褛,道袍上被扯出了好几个大洞,使者像四肢伏地,口中的羽冠上被挂着零落的碎衣服,笑盈盈的,目光宛若神一般,温和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东西,使者像怎么会是这么个鬼玩意。”
司风子的拂尘都掉了小半的毛,他一边打,一边向着闻醉跑去。
“喜”像已经被闻醉打掉了半个身子,头掉了大半,只剩了一只眼睛,还在笑着,大半个肩膀没了,身子摇摇欲坠。
跑到面前的司风子怒气冲冲,直接一甩拂尘,那“喜”像支撑着身子的石块就被打碎了,咚咚咚的全都落了地。
闻醉这才抽空赏了司风子一个眼神,高傲不屑的呵笑一声:“南域出来的玩意,哪有神,这种东西,就是个怪物。”
使者像脸上还挂着慈悲的笑,女子丰润的脸颊上从口处,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闻醉长鞭甩得虎虎生风,司风子趁机喘了口气,两个人一前一后。
白色的拂尘和黑色的长鞭交相辉映,只片刻,那使者像的肩处就已经有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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