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看他们吗?”他一句便戳破了她的小心思,“清清不必担忧他们,我不会再对他们怎么样了。况且,他们现在住的就是我的院子,我视云老为恩公,今后也会敬他。”
“那院子是你的?”
她顿了顿,想起那古怪的院子里只种了卷柏,还真像明月的作风。
“是啊,是我特意为清清栽种的卷柏。”他轻笑道。
她莫名地抖了一下啊,连连摆手。
“清清今日染了风寒,不便出行,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他拦住她,不由分说地抱她回了床,“都怪我,我会对你好好负责的。”
她:“……”你不负责也成。
他给她喂了一些热粥后,还未戴发簪发冠,披散着长发,白衣松垮,慵懒地坐在床边,似乎后面无事可做的样子。
“你今日没什么事吗?”柏清清扑闪着大眼,说话伴随着鼻音。
他:“无事,除了照顾你。”
行吧,她拉高被子,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云念他们。她想找个法子避开明月,他太黏她了,就好像……很乐意她在啵啵床上,见不到云念他们似的。
不能不说,她感觉得出,他对云念,还是有敌意的。
“月月。”她心生一计。
明月低声嗯道。
“我想小解。”她不顾什么女儿家的面子,便道。
“好啊,我带你去。”他翻了翻一本古书,慢悠悠地道。
她憋红了耳朵:“不行!”
“清清不用害臊,上次在绘香楼,可是我陪你去的,连你未洗手,我都不曾嫌弃。”他笑道,轻易地勾起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她这下是真的害臊了,忙道:“你去叫秀儿 ,不用你陪。”
他合上了书,不再逗她,轻笑一声便出去了。
不到一会儿,秀儿推门进来了。
“公主,秀儿来了。”秀儿半跪在床前,想扶她起身。
柏清清推托:“先等一会儿,其实我不是想要上厕所。”
秀儿露出疑惑地神情,看向她。
“我找你进来,是想问你,海底捞他们守在那边怎么样了?”
秀儿道:“一夜无事,并无人来过。今早他们本想禀报公主的,是公子拦下了他们,说是公主染了风寒,不能打扰。”
柏清清吸了吸鼻子,有些低烧,脸还泛着微红。
秀儿有些担心,又道:“一定是昨夜着凉的缘故,公主要好好当心身子啊。”
“我没事。”她道,“你让海底捞他们继续去云念那边守着。”
“是。”秀儿行礼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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