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休闲的风衣,变成了黑色的燕尾服正装,一丝不苟的白色的领结,配上那副他一直带着的金边眼镜,与他那半扎起来的黑色狼尾精致的相得益彰。
秦灼在宋喻眠的面前,细致的换好衣服,缓步的走到了这一片,他梦想了多年的舞台上。
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巴达捷芙斯卡的《少女的祈祷》了,秦灼在这一次巡演的最后一站里,几乎已经快要将现场,变成一个有关于爱情的专场。
每一首的意境都不相同,每一首他都将不一样的情绪,感染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唯独最后一首李斯特的《爱之梦》,他满含深情,只弹给宋喻眠一个人听。
金色的柔曼光线将他笼罩的像一场虚幻的梦一样。
宋喻眠坐在台下看着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小紫罗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最为圣洁的光芒,就好像从未沾染过这尘世的污秽与肮脏。
却不想待到演出结束,坐着飞机再重新回到家中时,宋喻眠才刚在联合国上演讲回来,秦灼便在家里换上了演出那天才穿的燕尾服。
身体力行的让他见识了一下,他的紫罗兰在野外生长这么多年的泥泞与肮脏。
“眠哥,不是说要学钢琴吗?一直抓着我的西服做什么?就这么喜欢我这身衣服?”
秦灼环抱着宋喻眠坐在客厅里,那个宋喻眠亲手买来送给他的,与施坦威三角钢琴配套的琴凳上。
冰凉的金丝镜框贴着他的耳廓,炽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喷在宋喻眠的下颌线。
宋喻眠能够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热量,也能在意乱情迷之中,察觉到周围的温度还在不断的升高。
他原本就对音乐一窍不通,那些个乐理知识即便是精力集中的时候,他都弄不懂,更别说是现在这样,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顾不上了的情况。
“嗯,不……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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