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哪里都有争斗,要真天天比来比去,生活多没意思。
樊守端挺生气:“那个不像好人,你小心点。”
一时又想起祝余的那位,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也是祝余总很脾气好的样子,不愿意和人起冲突,又接地气,总让人忘记他也有钱有势,而且是特别有钱有势。
祝余就说知道了。
没将邹子阳当回事,两辈子做人,这辈子又已经成家,争一口闲气是浪费精力,人显摆就让他显摆吧。
反正自己又不掉块肉。
年末,表演系要出一个舞台剧。
祝余争取到了男主角,将系里发给本系学生的三张票分别给了大佬,还有樊守端和于生。
周嘉荣不乐意,为票不都是他的。
不乐意是找借口,然后好好的收拾了祝余一顿,才心满意足的说气消了。
被收拾到腿.软的祝余:“……”
虽然觉得自个没做错,但莫名其妙的居然感到理亏,心道大概是大佬总是将他放在首位,有什么好东西全给他留着,而自己送票这事儿……
半梦半醒的琢磨到半夜,一咕噜爬起来,在一片漆黑中盯着周嘉荣看。
旁边盘的好好的饼干也爬起来,眼珠子绿油油的,像浮在床上的两个葡.萄。
周嘉荣坐起来,习惯性的摸上小崽子的腰:“怎么了,想上厕所?”
也下床。
平常将人折腾狠了,晚上起夜之类的虽然不常有,但但凡一次,都是陪着去的,或抱或背,哪怕牵手,都要跟着。
这习惯还是两个人新婚夜留的。
那时候祝余带着哭.腔说要上厕所,非不让周嘉荣靠近,结果后来扶着墙惊惶失措的喊人,等周嘉荣进来了,一口咬在人手腕上,委屈坏了:“出……出不来……”
还以为自己的小兄弟激动过头坏掉了。
后来这件事周嘉荣提过一次,然后新鲜出炉没多久的小娇夫就抱着小饼干,雄赳赳的去自己卧室睡了。
三天,整整三天没同床,一碰就哭。
明明见识过这崽子的演技,知道是假哭,但那泪珠子落下来砸他手背上,足够让人心慌的。
这件事由此就尘封了。
且说此刻,
祝余也知道自己大半夜扑腾起来不好,想想明天是周末,又不着急了。
窝回周嘉荣怀里:“没事,做了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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