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做面包,就是因为揉手套膜真的很解压。”
“你可以把它捏圆搓扁,随便摔打,直到成膜。”
就连手揉之后的疲惫都恰到好处。
“所以你心里有没有舒服一些?”
少女始终专心致志地从小臂到手部为他按摩着。
手臂的酸涩在她力道适中的按压下渐渐减轻。
狗卷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犹豫了一小会,他才低低地喊了一声“凛夏”。
被喊到名字的那个人头也不抬,应了一声便放下他的手臂。
她拍了下狗卷棘道:“换一边。”
默默调转方向,狗卷棘把另一条手臂伸到她面前。
“有的。”
揉手套膜确实很解压,但按摩也具有差不多的效果。
少年趴在椅背上,侧头看着凛夏低头时露出的后颈。
在窗外月辉的照耀下,那一块光滑细腻的皮肤白得几乎能反光。
他忽然明白了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会被人称颂至今的道理。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看她的“うなじ”。
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许是被这一点姣白蛊住心神。
狗卷棘单手抓住椅背,侧身弯腰,在那块常年被头发遮起来的地方上落下一吻。
柔软的唇瓣贴于后颈,仿佛静电一般,惊得凛夏全身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已然坐正的狗卷棘。
“你、你干什么!”巫女殿下惊慌失措到眼里都含了一汪水。
她随手推开才按摩到一半的手臂,直接从椅子上跳起。
走向烤箱,她故作镇定道:“一次发酵应该到时间了,我去看一看。”
枕在自己搭着椅背的手臂上,狗卷棘眨了眨眼。
他若有所思地挥了挥还没按摩完的手臂,语气里充满着委屈。
“那我的手呢?”
凛夏捏住耳垂,眼睛死死盯着烤箱。
她原地跺了跺脚,凶巴巴恶狠狠地放出一点都不狠的狠话。
“自己捏!”
“好吧。”狗卷棘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凛夏斜后方。
他悄悄歪头,冲着对方的后颈吹了口气。
抬手护住后颈,凛夏瞬间蹲下缩成一团,控诉道:“棘君怎么能这样做!”
“今天、不对,已经是昨天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