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
“是!”东方仗助正襟危坐地跪坐起来,活像是做了错事等待老师问责的小学生。
“你?过来一点。”四宫涉也似乎从刚刚的情-潮中清醒过来,他招招手。
东方仗助顺着他的方向挪动。
一个跪坐,一个坐倒,两个人中间无论如何都差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四宫涉也勾勾手,“再近点儿。”
东方仗助眼底一红,呼吸骤然加快,他跪着起身,手臂撑在四宫涉也身侧,“四宫老师?”
面前的人近在咫尺,东方仗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儿,明明刚才凶巴巴亲吻对方的人是自己,可偏偏这一刻,看着四宫老师沾着水色的唇,他却想要逃命。
总觉得再这么待下去,他会继续犯错的!!!
四宫哼笑一声,声音从鼻腔轻飘飘地哼出来,明明前一秒还理直气壮地直呼年长者的名字,下一秒又变回四宫老师了?
“仗助。”四宫涉也张开嘴,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上面红通通的肿起一小块。
是刚才那个亲吻里,仗助用牙齿磨出来的。
舌尖飞快地吐了下,又很?快收了回去,像蛇信一样勾得东方仗助心里痒痒,他滚了滚喉结,“对不起,四宫老师。”
天知道理论要运用到实践中有多?难,那一刻,从网上书里学到的一切知识全部派不出用场,只有本能在脑海里兴风作浪,只想看四宫老师受痛红着眼眶。
“我......刚才、就那个......”东方仗助吸吸鼻子,发现自己实?在无可辩解,只得再一次道歉,“对不起。”
他的气场肉眼可见地低沉下来,像是做错了事的狗狗,在主人面前,蜷着耳朵,低着头,尾巴团成圈圈,浑身写满了懊悔。
“没关系。”
四宫涉也的回答犹如天籁,东方仗助差点一个兴奋就弹跳起身,却被四宫涉也突然拽住。
四宫涉也的手纤长白皙,如同玉造的艺术品,没有一分多?余。
此刻,这双手捧在东方仗助的脸上。
指腹带着温热的湿润,还有酒吧上沾染的甜酒香,东方仗助一时有些头晕,竟分不清此刻是他兴奋过度的臆想,还是真切美好的现实。
他抬手,覆盖住那温凉的指尖。
“没关系,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四宫涉也欺身上前,“张嘴。”
我,高荒涩,一个纵横本子界的王者?,理论场上的宗师,人家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可是实实?在在开了一个养猪场的人,每天卖猪赚钱的人!
怎么可能玩不过你?一个刚刚成年的高中生???
东方仗助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巴。
......
............
四宫涉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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