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还站在原地,他没有追,甚至连手都不曾放下。
他继续说:“筹码不够吗?那不如?我?再......”
福泽谕吉停下脚步,闷声道:“我?不和你赌。”
“哎?”森鸥外拖长了音,表情失望。
“你不打会输的赌。”福泽谕吉再了解不过,“我?也不会打一个必输的赌局。”
森鸥外收回手,道:“那真可惜,这柄刀看来只能归我?了。”
“不可惜。”福泽谕吉迈步。
周围的人渐渐苏醒过来,他们捂着脑袋,一头雾水地打量四周,以为自己只不过做了一场噩梦,断断续续的呻-吟与疑惑声响起,拍卖场终于不再安静。
“我?有我?的刀。”再多的不过是锦上添花。
人不能总渴望太多,渴望会变成一种奢求,奢求会成为无法满足的欲-望。
欲-望化作贪念,永无止境。
所以人要克制,要适可而止,要有舍有得。
福泽谕吉低着头,他没看路,仍能轻而易举地避开路上的一切障碍,不论是歪倒的座椅还是奔跑的人群。
他拿回了他的刀,离开了拍卖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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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来找四宫涉也,谁能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福泽谕吉呼叫银狼,另一边跟着四宫涉也的银狼正在地毯上打滚,他实在闲得无聊,脑海里想得都是那只油光水亮的黑色狐狸,看什么都觉得无趣。
这边四宫涉也好不容易用激将法留住了宇佐见秋彦,转头就看到福泽社长堵在门口。
他长叹一口气,招呼着福泽谕吉,来到了宇佐见秋彦的隔壁——四宫涉也今夜的住所。
得知福泽谕吉就是向导,四宫涉也竟然没有一丝丝的惊讶。
他简单解释了自己的设定,和福泽谕吉在银狼口中听到的大差不差。
“所以,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四宫涉也垂着头,若是中也和太宰,芥川和中岛敦也就算了,怎么连福泽社长和森首领也......
等等!!!
盲生突然发现了华点!
四宫涉也瞪大双眼,瞳孔不自觉地收缩,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名为惊恐的表情,像是悟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说起来,自己的能力,应该是:进人内心的欲望用书里写过的设定投射出来......没错吧?
四宫涉也坐在沙发上,斜对角就是双手捧茶的福泽谕吉,他悄悄睨了眼男人。
突然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在首领办公室里的那时,为什么森鸥外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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