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钦没料到秦祎会突然亲自己,很是愣了一下。
这个吻跟昨天的那个差不多,同样是轻轻碰一下就离开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满意。
可能是得寸进尺吧。
这么一想,卓文钦立刻抽回了手,勾过秦祎的脖子重新印上了一个吻。
腿上的热源离开,不过两秒,又出现了。
一吻结束,卓文钦搂着秦祎,坐在他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正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秦祎的状态比卓文钦稍好一些,但呼吸也较往常更沉。
两人都没说话,只紧挨着彼此。
秦祎静静地感受着各自的心跳,压根就分不清是属于谁的,但很快,他便发现了卓文钦紧贴着自己的部位似乎起了些许变化。
然后,这个变化愈演愈烈,变成了他再也无法忽视的那种。
卓文钦懒洋洋地靠在秦祎怀里,哑着嗓子:“不许说话!”
这嗓音听不出情绪,但秦祎怀里的人一张脸早就烫得能煎蛋了。
卓文钦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到秦祎的胸前,泄愤似的张嘴咬住了秦祎的锁骨,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
不知道过了多久,卓文钦身上的躁动消了。
他松开手,往后一挪,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椅子上。
“快写作业。”卓文钦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抓起笔,神情专注地看向了面前的卷子,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实际上,他根本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秦祎看着耳尖微红的卓文钦,很快收回了视线,默不作声地开始做题。
秦祎的耳提面命在卓文钦这儿确实起了作用。
晚上,秦祎在卓文钦父母“留下来吃饭”的话语中告辞回家。
卓文钦把人送出了门,回来后便向父母说起了谢池锡的事。
“爸,妈,我昨天在家里见到池锡哥了。”
卓文钦以前很不愿意喊谢池锡“哥”,只叫他的名字。
一开始大家都认为他是小孩脾气,纠正过几次后,卓文钦仍是我行我素,没有丝毫要改的迹象,卓父卓母也就放弃了。
但也不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就改变了对谢池锡的称呼。
家里人都觉得是他长大、懂事了,但真正的理由恐怕连卓文钦自己都说不清。
卓父一怔:“在家里?”
“对。”卓文钦点头:“我昨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刚好见到他从楼上下来,说是来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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