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还可以商量的吗?她又不是犯人!爱理绷起脸:“不行,这太变态了。而且只是去东京看校园祭,东海道线只要25分钟,你……”她艰难地选择了一个词:“稍微正常点啊!”
太宰治哭唧唧地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爱理身上:“不要嘛,人家好想爱理,不要离开我嘛。”
爱理扶着墙往外挪:“我还没走呢,而且就是去旅游,不会离开你的!”
就这么艰难地挪到计程车上,爱理揪住跃跃欲试,想要帮与谢野晶子拿箱子的太宰治,突然觉得自己成熟了好多。
果然困难让人长大,不过,为什么感觉太宰治对放窃听器这件事这么……光明正大?被发现后,真的是连隐瞒或者愧疚都没有,就这么非常自然地和她商量再放一个,弄得她都不好多说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里甚至隐隐有种感觉,在她不记得的过去,太宰治说不定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窃听自己的人。这么想想,她的喜好还真挺特别……
距离列车站越近,感觉太宰治就越焦虑。他甚至不顾与谢野晶子就坐在副驾驶位,整个人都扒在爱理身上,一边狂亲她一边发出邪恶的建议。
“不带我的话,就让我给你做旅游攻略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爱理的每一步我都能预测到哦,我的决策是不会错的,戴上这个耳机,我来告诉爱理每一步要怎么走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病态的感情,特别像之前在那间废弃的办公室里的状态,眼神中几乎连高光都没有了,表情也是那种,爱理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那种病病的感觉。
而且,这个内容有点太变态了点吧?司机老爷爷都吓得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了啊!爱理默默在心中吐槽,顺便也吐槽一下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接受良好。
“不好,你不要这样说啦。”爱理有些担心地看看前面:“感觉与谢野小姐想要打你了。”
“啊——”太宰治拉长了声调,那种可怕的病态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为什么总是这样,以前有中也,现在是与谢野医生吗?为什么我的恋爱就不能一帆风顺呢?”
中也?那个打手、蛞蝓君叫做中也吗?等等,爱理敏锐地想到了一点:“总是这样?难道说,那位打手、中也君打你,也是因为这样吗?”
太宰治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辩驳:“才不是呢,中也是个暴力狂。还记得入社测试时国木田君扮演的性格吗?那就是中也的样子。”虽然有点艺术性的夸张,但是那不重要。
回想起国木田独步拍着桌子狂飙脏话的样子,爱理心中对那位中也的好奇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噫,这样的人,不愧是黑手党干部,真是可怕!
看爱理不再好奇,太宰治继续他的可怕言论:“爱理想要干什么我都知道哦,放下行李后,第一个想去新宿对吧?”他认真打量着爱理的表情:“歌舞伎町?不对,是回忆横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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