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零嘴,几个孩子顿时哇哇大哭,拽着身边大人要买糖葫芦。忙中挤出时间哄孩子的妇女手擦粗布衣裳:“染了风寒是不能吃糖的,改日娘亲再给你们买,好不好?”
这话对那几个孩子没多大作用,倒是一语点醒了吴均。如果陈庆生了病,那必然就要去看大夫,单独看病的时候,说不定就有机会整他了。
吴均刚兴冲冲转身想走,又回来放了些银两在那摊子上。想想自己爹妈早时候没钱,差不多也是这么带大自己的。
吴均唤出系统,以分支任务作为前提,在大街上拉了一男子啵了口脸蛋子换来了奖励——让陈庆立即高烧不止,只有到神医扁阙那才能医治。
等了半晌,在扁阙医馆快要睡着的吴均被捶门声吵醒。
“来了来了。”吴均脸包黑布,只留三个小孔露出鼻子和眼睛。
开门刹那,眼前人被吴均的装扮吓了一跳,不过转而又立马被焦急所覆盖,“扁大人,您快救救我家少爷吧,他一直高烧不退,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转,说是只有您才能医治他了。”
吴均装出着急模样:“快把他带进来!”
胡扯了个理由说是自己看病得专心,吴均就只让昏迷了的陈庆进了里屋。躺在床上,他伸手探了探陈庆额头,生怕还有他的眼线。
不一会儿,他又换了只手。别说,还真挺暖和,简直大型暖宝宝。
借鉴自己看病多年的经验,吴均两指一抻,撑开了陈庆眼睑。奈于黑布遮挡视线,他趴近了点,但还未将戏做足,陈庆便虚弱地抬袖挥开了他的手。
“大胆刁民,胆敢对本少行此无理之举!”
门口侍卫与随从当即破门而入,把刀架在了吴均脖子上,“好啊,刚才就看你脸上包个黑布鬼鬼祟祟的。果不其然,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庆面色通红,刚才那一下已经用完了力气,彼时正趴在床头被随从软绵绵扶坐着。
他手指吴均:“把、把他脸上黑布摘下来,我倒要看咳咳咳,看看是何人。”
吴均暗叫不好,利用人缝迅速扭身,抓过一人便在他脸上烙下一吻。
瞬时,吴均像是变了一个人,后空翻接上无情破颜拳,将几个侍卫打得趴下。
陈庆惊愕:这身手,甚为眼熟!
随从慌了神,一时僵住动作,眼巴巴看着吴均用脚背挑起一柄剑,将剑锋对向了自家公子。
“耶斯莫拉~”吴均捏细了嗓音,与他刚才的下手成了鲜明对比,整个一娘娘腔,“窝好心帮泥看病,泥为何还要动手伤窝~”
靠在床头的陈庆无语,也没力气跟他瞎扯,开门见山道:“你是何人?依你这身手,应该完全不需要单独行刺我吧。
说,是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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