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视帐中的义女,唐封扣着宁若浅的肩膀, 将人带了进来,一掌劈晕,放平在榻上。
唐荟手里捧着烫手山芋, 希望唐封给出合理解释, 却也不敢大声质问。冷静下来后, 她知道眼前的唐封并不是叫人冒充了,“爹爹究竟还有何种身份?”
唐封坐在榻边,打量着昏迷的小姑娘, 没有搭理她。
“爹爹?”唐荟不死心,不问出个所以然,定是连觉都睡不踏实, 传国玉玺非同儿戏,弄不好会株连九族, 虽说自己只是义女,但也脱不掉干系。
“贵人让我代为收着。”唐封随口解释了一句。
“哪位贵人?”
唐封看向她, 温和的眼里泛起冷冽,“你问的有点多。”
“我是在关心爹爹,怕爹爹误入迷途。”
“放下玉玺,出去。”
“爹爹!”
唐封面色一变,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义父虽然温和, 但自小,她就不敢顶撞他,哪怕是一点点的任性都不敢,所以才会在及笄后选择四处游历,而不是留在他的身边。
唐荟磨磨牙,放下玉玺,小跑了出去。
唐封拿起玉玺,目光悠远,旋即叹口气,看向宁若浅,“还装?”
宁若浅睁开一条眼缝,确认他不会下毒手,才挣开另一只眼睛,“我什么也没听见!”
自我保护意识不错。
唐封靠在围子上,语气凉凉地问:“宁大夫是聋子?”
宁若浅坐起来,揉揉发疼的后颈,“就算听到了,我也听不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虽然涉世未深,但她隐约感觉到,唐封此来辽阳,另有目的,或许他早已出卖了顾钰。而且,从他脉象上判断,他也就三十出头,这里面的蹊跷太深,不是她能窥探的,必须立即返回公主帐中禀告。
小姑娘生了一副桃花眼,看着老老实实的,姿色虽不十分出挑,但也是位清秀美人。
唐封摇开折扇,似笑非笑道:“哪有那么言重,叔叔可不能在这里杀你。”
杀??
宁若浅抖了几下,颤悠着小手去扯男人的衣袖,“我家里还有位老父亲要照顾,您要手下留情啊。”
知道她是显钧伯的庶女,唐封笑着摇摇头,“你倒是孝顺。”
“对对,”宁若浅点头如捣蒜,“看在我这么孝顺的份儿上,您让我走行吗?”
“走吧。”
“......”
唐封挑眉,“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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