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荟那是碰瓷。”沈络欢颠颠走过来,小脸气得煞白,“大乔就轻轻推了她一下,她自己摔在地上,怪谁呢?”
说来也怪,唐荟为何要假装柔软?总兵府长大的姑娘,不是该最讨厌弱柳扶风的菟丝草吗?
顾钰冷静问道:“大乔为何推她?”
沈络欢将事情叙述一遍,强调道:“我没添油加醋,你要信我。”
那娇憨的小模样,就好像只要他说不信,她会立马甩脸子。顾钰揽住她的腰,拍了拍柔软的腰窝,“坐下,咱们慢慢谈。”
沈络欢僵着不动,“谁要坐你...腿上。”
“我说让你坐腿上了?”顾钰有点无辜地笑笑,浅色的瞳眸熠熠潋滟,“你怎么竟歪曲我的意思?还是说,你其实是想坐的?”
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沈络欢捂住他的嘴,愠怒道:“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在大楚皇朝,谁敢讲出这般大言不惭的话?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顾钰低笑,手上一用劲儿,把人按在腿上,附耳道:“那还怎么吻你?”
第30章 唐封
顾钰的嗓音不似军人的粗犷, 刻意压低声线时低醇悠扬,叫人听得脸红耳赤。沈络欢不禁在想,阉宦还有这种声线?她见过的阉宦哪个不是嗓音尖细啊。
故而, 小公主很认真地捧起顾钰的脸, 仔细打量,杏眸带着探索。
被姑娘家捧起脸, 顾钰有点不适,但也没阻止她,毕竟她愿意亲近自己就是好的开端, “在看什么?”
沈络欢伸手碰了碰他的脖子, 惊讶道:“你怎么有喉结?”
太监也会有喉结吗?她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孙启昇有吗?
小公主一头雾水, 不自觉地碰来碰去,眼里满是认真。
但她的无意识,属实折磨人, 顾钰扼住她手,眸光深幽,嗓音哑得不行, “记住,除我以外, 你不准碰任何人的喉结。”
喉结硬硬的,沈络欢玩上了瘾, 脸上带着些许淘气,“你管我?”
她纯粹是带着玩心,殊不知坐着的男人早已被撩得耐心尽失。
后腰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软软的身子贴向了硬邦邦的胸膛,沈络欢反应过来,抵住他前胸, “你又胡来。”
“是谁在胡来?”顾钰揉着她的腰,力道愈发的重,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你刚刚在作甚?”
沈络欢扭动腰肢,目光飘荡,心虚地顶嘴:“你一个大男人,让我碰下怎么了?”
“调戏我?”顾钰勾唇,扣住她的后脑勺,尾指一下下刮蹭她的后颈。
后颈的肌肤痒痒的,像有细沙拂过,沈络欢向前躲,顾钰却忽然前倾,唇与唇仅隔一个拇指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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