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自腰后拔出火铳,抵在她侧额,言语不再客气,“弑一个草包公主,有何不敢?”
沈络欢身心受创,强忍酸涩,红着眼眶道:“那你杀了我啊。”
少女唇红齿白,体态婀娜,玉体沁香,哭相中透着浑然不觉的妩媚,像雨打的娇花,玲珑剔透,又不堪一击,偏偏能引人邪念,想要采撷摧残。
顾钰忽觉燥热,喉咙无意识地上下滚动,他将火铳下移,抵在她脖颈动脉上,哑声道:“乖乖听话,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沈络欢凝睇他的双眼,“我现在已是痛不欲生。”
顾钰低低吟笑,“那是公主没体会过人间炼狱,真想体会,臣会帮你。”
他忽然松开她,看着她滑倒在榻上。
走出帐篷,顾钰吸了一口凉气,抚平体内燥热,掌心还残留着那截腰肢的柔软触感。
候在账外的小乔娉婷走来,跪地道:“大都督,卑职让公主难堪了。”
顾钰凝着远处天际,情绪不明,“火候不到,要懂得循序渐进,别再有下次。”
“诺。”
待顾钰离开,大乔从暗处走出来,扶起小乔,两人望着顾钰远去的方向,齐齐叹口气。
大乔啧道:“这差事可真难办,既要拔苗助长,又要考虑幼苗的脸面,大都督不是为难咱们嘛。”
小乔掩嘴笑,“好了,大都督不是为难咱们,是心疼公主了。”
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大乔撇嘴,“大都督也会心疼人?”
在她印象中,顾钰从来都是铁血钢驱,如一个行走在黑夜中的狂徒,没有软肋,没有柔情。若说他毫无情感,也并非如此,她曾目睹过他为一个人大动干戈。
次日一早,帐篷外响起孙启昇的声音:“我说老赵,你瘦了,是不是顾钰那厮折磨你了?”
随之,传来赵修浑厚的嗓音:“何止折磨,那厮简直不是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也不避嫌,一同数落着顾钰的不是。
听见赵修的声音,沈络欢趿拉上鞋,“老赵。”
公主召唤,赵修先在帘外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才掀开帘子,单膝跪地,“卑职在。”
几日不见,这人一身铠甲,肤色更为黝黑,也精壮了不少。沈络欢颠颠走过去,绕着他转了一圈,“顾钰让你回来了?快平身。”
顾大魔头会那么好心?
赵修站起身,任凭公主打量,挠了挠头,“顾钰说公主想我了,让我回来点个卯。”
只是点个卯……沈络欢小脸一沉,“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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