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柏尧双眼猩红,“我跟她就没有什么关系!”
江夫人冷笑一声,但也没再说什么了。
江先生起身,“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我跟你妈劳累了几天,就先上楼休息了,外边的你处理。”
就这样的,江先生带着江夫人上楼了,客厅里只剩下江柏尧这个病号。
江柏尧坐在一边,闭眼思考了一会儿,便让人把蒋母请进来。
蒋母进来的时候,江柏尧正盯着茶几上的杯盏出神。
“你爸妈呢?”蒋母头发凌乱,因为刚从医院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味道,“今天必须得你爸妈跟我说!”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姓江的小崽子就是一空壳子,什么都没有,在家里他也说不上话。
既然这样,她当然要跟能说得上话、能管得了事的人谈!
“你喝茶。”江柏尧说这话时,眉眼都带着一股不自知的轻蔑。
蒋母高声喝道:“你爸妈呢,是不是做贼心虚躲到屋子里去了!真让人笑死,还是有钱人呢,居然也做这么下作的事,坑骗别人的棺材本,我看也不怕折寿!”
江柏尧隐忍,眼睑低垂,“首先,这件事跟我们家没有关系,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要请律师告你诽谤了,其次,我跟你的女儿蒋萱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可能是你女儿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令你产生了误会,最后,我把你请进来,是看在仙贝的面子上,毕竟你在陈家工作多年,还有,鉴于你的行为已经给我家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刚才我已经报警了。”
这一番话显然激怒了蒋母。
蒋母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能颠倒是非黑白,还什么跟小萱没有任何关系,那之前给小萱打电话发短信、送链子、生病时照顾的是鬼吗??
她震惊了,“你怎么这么无耻?怎么着,你现在这意思是不打算赔钱了??”
江柏尧颔首,“赔钱?你说笑了,我还有我家跟你没有债务,哦,不对,说错了,是蒋萱小姐还欠我家六十万,准确地说,是你们家欠我家的。”
蒋母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怒到了极点,不赔钱还要她们还六十万!这黑心烂肝的,她当即拿起面前的杯盏冲他便砸了过去,砸中了他的额头后也碎了一地。
江柏尧的额头都出血了,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却看了一眼客厅的监控摄像头,沉声道:“需要提醒你的是,这个杯盏价值二十万。”
蒋母慌了,她站起身来,“你少说这种话吓唬我!”
江柏尧阴森森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渗人。
两千以上就属于刑事案件了,又是诽谤侮辱,又是故意碰瓷,又是毁坏财产,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也足够让她在拘留所老老实实一段时间了,说什么也要给她判刑不可,不让人闹,除了破财消灾以外,更有用的办法便是让她直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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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陈仙贝接到了美容院经理打来的电话,说是江夫人来了美容院做脸部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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