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一愣,摇摇头。
但谁知道赵沉星有没有偷偷去啊……
赵沉星松开他的嘴,气得牙痒痒,“以往我什么样,现在我什么样,你看不出来吗?”
“以往……”陈州讷讷重复。
以往赵沉星几乎每天把池然挂嘴上,虽然不至于小心肝小宝贝叫的那么腻歪,但也到了“今天池然冲我笑了”“今天池然作业忘带,我跑去他寝室给他拿,他对我说了谢谢”这种常常有意识杀狗的程度。
而这段时间……确实,没了哈。
“那是……”陈州反应一向慢,也不注重这些细节,想起来才问,“为啥?”
不追了?
赵沉星无所谓道:“没感觉了,我这人变心很快的。”
陈州在内心默默吐槽一句“渣男”,“这也快小半年了,不快啊……”
赵沉星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总之你记得我俩现在没关系了就行了,再有这种事……”
陈州自己自觉地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表示懂。
赵沉星这才放过他。
陈州叽歪一句,“是这样就行,我还以为赵哥你怕沈律,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呢,上次说要打他也没打。”
赵沉星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你在想屁,我能怕他?”
二中一霸不容诋毁。
陈州立刻顺着他说当然不。
这事面上算揭过去了,但到底在赵沉星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憋在心里的这股不满等到下午陆陆续续发卷子,而赵沉星一次次被表扬后才稍稍有了隐匿下去的迹象。
“赵哥,你这是要飞啊!”
“我们赵哥谁,随便学两下就上来了,你以为是你啊。”
班里的熟人趁着课间跑来围着贺(ba)喜(gua),赵沉星早习惯了。
每回打球赢打架赢打牌赢,他们也得这么来一下,但这回换成学习成绩,还是有不一样的爽。
赵沉星做做样子制止他们继续吹捧,“不就年级进步了两三百名,平平无奇,别说这了。再说,谁说我随便学两下的,我认真的好吗?”
众人都知道这话表面谦虚,背地里尾巴都翘飞了,该吹捧的还是继续。
方俊武离得近,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脸色很不好看。
“得意什么,不就走狗屎运考好一次月考,又不是高考……”
他音量没有刻意控制,离得近的基本都能听见一点。
赵沉星歪着头,伸手拨开跟前的人,看向方俊武,挑唇,“高考我当然不会是这个成绩,我得意又关你什么事?你皮痒?”
周围人“唔呼”一声起哄,其他人跟着看戏。
他们觉得赵沉星会跟人打起来,以前就是这样,但凡有半点挑衅不顺心的就使用暴力。
瞿子成也怕他忍不住脾气,拉了拉他的校服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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