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易?”
韵律忽而停住,难以言喻的感觉也随之歇止。眼前的白蒙蒙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纠缠如海藻般的深黑,从她的脚踝开始缓缓攀上捆缚。
“这一招叫作……作茧自缚。”
微沉的嗓音因兴奋而染上一抹性.感的味道,如云发丝继续蔓延开来,一点点缠绕到了她的身上,掠过背部的每一寸娇柔肌肤。两人的身体因此必不可免地紧密贴合起来,易舒言指尖轻触到银雪耳根的刹那,瞬息就搅乱了心跳。
易舒言轻笑着在她耳根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先前记得你与人说是我的灵宠,可做我的灵宠并非有这么简单,这么一点点可不足够。”
“必须留有更多的标记。”
肩胛的白腻肌肤被咬住一口,皮肉被刺破的轻微痛觉却没有任何影响,很快就被如水的温柔包裹。在这样的亦是轻微疼痛亦是轻微酥麻的晕堕里,灵气从她的口中缓缓注入到被咬破的伤口,同时也在逐渐帮忙愈合。
前世的临砚是纯粹的魔,今生的易舒言则是修真者出身,身上不仅带有前世的魔气,也有今生属于修真者的力量,因此能与血脉纯粹的银雪更好的融合。
一滴鲜艳落入水池中,在蒸腾的雾气里化开消失不见,源源不断传输的魔气让银雪的筋骨不再如先前般似被雪水浸泡着融化,涌动的力量正在回到她的身上来。
银雪一把扯住易舒言的手,将其扣在自己的腰间再向侧里滑去。隔阂在两人间的阻碍又被收了回去,易舒言翻了个身,摁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其向上一抬就轻松扣住。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白璧微瑕的那样一个零星小点甚至都看不见了。银雪一面仰着脖颈偏头凑去再度汲取灵力,一面缓缓闭上了眼睛。
……
这一次的长久拖延后与上次不同,银雪率先起来,没什么精神的反倒是易舒言。
她精神饱满地起身伸了个懒腰,侧过头去,却见少女漆黑的长发垂落在肩头与锁骨上,随着呼吸正在轻缓起伏。易舒言的睡姿一向都很标准,一只手放置在身体侧端,另一只放在胸口,清艳面容难掩疲倦。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易舒言这样略有些失态,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新奇。直至在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量似乎是变得多了些后才想起,之前的那一番修炼,似乎全部是易舒言在单方面渡给她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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