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头发还没吹干,已经把裙子上面洇湿了一点,好像能看到两点突出的地方有淡淡的粉色。
男人怔忡,恍然间想起昨天晚上他亲吻那里的感觉。
其实今天一整天他都在回味昨晚的事,以至于心不在焉。虽然没到连枝叶末节都回忆起来的程度,但大多都还是记得。
所以他看着她可口的身体,情不自禁动了动喉结。
红豆的香味让她真的有些饿了,也是为了躲过他的视线,她坐到桌子旁边,舀起一勺汤放进嘴里。
沉纯歌吃相文静,看着赏心悦目。他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走,就那么看着她吃东西。
一碗汤很快喝完,她舔了舔唇,沉云朗看到她小巧的舌尖伸出来,喉结动得更快。
刚放下碗,身后就拥过来一个炽烈的怀抱。
洁白羽睫轻动。这个拥抱猝不及防,让她一时愣在那里。
他的呼吸声在耳后,心跳得也愈来愈快,良久之后,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慌张,反正两个人都在发抖。
“哥哥?”她试探着叫他。
沉云朗呼出一口气,热热地扑在她后颈上。来自他的温热让她身体发软,继而那气流变成了淡淡的吻。
她有些慌,这种熟悉的感觉和昨晚一样。
两条手臂像铁环一样扣住她瘦小的身子,感觉到她怕了,男人的唇倏地停住,下一秒放开她。
“等到你毕业,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们就结婚。”
......
男人拿进来的碗又被他带走,出门的时候还贴心地把灯给关了。
宁静的夜晚,可她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本来刚刚还有点困,他一进来之后除了慌张就什么都不剩。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眼睛睁得浑圆,脑袋都埋在枕头下面,就是无法静下心来。
从地狱直上天堂,晚饭时的消极失望又被他哄回去。他出门前说的那句话反反复复在她心里回放,娇丽的脸蛋渐渐赤红滚烫。
“嗯......”她哼哼着,两条小腿在空中晃了几下,又砸在床上。
藏在枕头下的白毛动了动,她慢慢探出脑袋来看着一边,走到窗户前面单手拉开窗帘,盘腿坐在地上,另只手一直捂着他刚刚吻过的脖子后面,像怕散了热气一样那么小心。
淡淡的月光照着她雪白的皮肤和眼睫,那翘起来的唇角始终都没落下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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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纯歌从浴室里出来,迈着两条长腿到书桌前面。
她习惯性的看了眼桌上的卡通闹钟,那是她刚刚到这里时沉云朗送的。又抬起眼皮看向墙上的日历,脸颊上的笑涡便慢慢淡了。
伸手扯掉一页,最不愿意看的那个日子还是来了。
纤长的睫垂着,她后退几步倒在床上,抱过一只考拉公仔在怀里抱着。
沉云朗是军人,有保家卫国的使命,他属于军队,早晚要回去。
可是她心里委屈,她的私心强烈,只希望心爱的人能属于她,最起码心属于她。虽然他从没说过不管她,但她就是终日不安。
这只考拉是他要去军队那一年送给她的。当时她经常失眠,他说考拉这种动物很能睡觉,有了它就不会再失眠。
“骗人......”
她抱着考拉蜷缩成一团,想着他明天要走,闭上的眼睫堪堪被眼泪沾湿。想了一会儿又觉得好笑,能因为这个理由送考拉的人,全世界恐怕只有他了吧。
吸吸鼻子。
可是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用,或者也是因为她没说实话。
她并不是睡不着觉,只是想他。
这个小公仔是她少女岁月所有的寄托。
门轻轻响了一下,她倏地起身,把小考拉好好的放在一边。
嘴上说着嫌弃,其实她对这小东西在意的不行,平时睡觉都舍不得压着。
沉云朗从门口走进来,轻车熟路地坐到床上抱住她。女孩看到来人一点也不惊讶,从那一晚过后到现在快有一个月,他偶尔就会在夜半子时摸进她的房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抱着她。
以往的安分让她放下所有戒心,她享受着他温暖的体温,直到他的手附到她胸前时才发现他呼吸变得粗长沉重,黑白分明的眼眸染着欲念的暗红。
男人没忍住,他额上流着豆大的汗珠,意识到自己失态,他猛地放开她,高大健硕的身体靠到床头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有刻意掩饰,但是慌乱让他动作晚了。腿间的硕物把宽松的睡裤撑开一个鼓包,被她整个窥见。
沉纯歌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最终头上长角的那个赢过了带光环的。
她松开紧攥在一起的手,转身抱上他的身体。
滚烫炙热,最起码这一刻与他冰冷的外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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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次肉肉。?( ? )?,然后让他知道小姑娘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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